燒的通紅的烙鐵,接觸到清風道長的身體。讓他悶哼出聲,額頭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汗珠。
蔣洗就聞到肉燒焦的味道,讓他隻覺得惡心,麵上還是不動聲色。
黃斌神情更加地興奮,眼神都比之前亮了不少。
隨著烙刑的實施,清風道長的意識,已經逐漸產生了模糊。
但清風道長,還是緊咬牙根,全身的疼痛感讓他承受不住,尖叫出聲。
“啊……”
最後清風道長意識扛不住,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大人,人已經暈過去了!”獄卒稟報道。
蔣洗皺了皺眉頭,說道:“將他潑醒!”
獄卒立刻提一桶冷水,潑了上去……
清風道長被冷水一激,悠悠轉醒,他眼神迷離。
“考慮清楚了沒,你危害陛下的事,已經罪證確鑿,本官再勸你一次,莫要在嘴硬了!”蔣洗背著手俯視著清風道長。
清風道長隻覺得渾身都疼,整個個人有氣無力地,開口道:“呸!”
蔣洗冷哼一聲:“清風,你莫要執迷不悟,若你再不招供,可就不是這點苦頭了。”
清風道長艱難地抬起頭,直視蔣洗道:“蔣大人,貧道問心無愧,你如此逼迫,就不怕遭報應嗎?”
蔣洗怒喝道:“還敢嘴硬,繼續!”
“是,大人!”
獄卒繼續嚴刑拷打,直到最後清風道長又昏迷了過去……
這時,一名下屬匆匆趕來,在蔣洗耳邊低語幾句。
蔣洗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清風道長說道:“先將他押回牢房,嚴加看管。”
“是,大人!”獄卒們得令,將清風道長拖回了牢房。
回到牢房的清風道長,滿身傷痕,氣息微弱。整個人癱在上麵,在臭氣衝天的稻草堆上,渾身上下的疼痛,讓全身肌肉都痙攣起來。
“此次怕是在劫難逃了。”清風道長趴在地上移動下身子,都難如登天。
另一邊,蔣洗坐在公房內,麵色凝重,思索著刑部侍郎帶來的消息。
刑部侍郎將調查的結果稟道:“大人,此事恐怕不簡單,國師府查抄了一遍,確實發現不少丹藥,但隻言片語都沒有,想來清風道長非常謹慎。”
蔣洗皺著眉頭,來回踱步:“這可如何是好,若不能從清風道長口中得出有用的,刑部怕是不好交差。”
刑部侍郎建議道:“大人,要不繼續要嚴刑拷打,審問清風道長,就是骨頭再硬,想來沒人能熬的了多久。”
蔣洗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今日那清風道長緊咬著不開口,想來是想要隱瞞什麼。”
“大人,方才下官去審問了國師府的下人,七日前清風道長,突然將他的徒弟玄相,和一群下人一塊遣散了。說玄相品行不端,偷盜府內財務,將他給趕走了!”
蔣洗立刻意識到,這裡說不定就是一個突破口。
“康大人,你說清風道長,七日前將徒弟玄相遣散了!那叫玄相的小道士,現在人在哪,可調查到了!”
刑部侍郎康大人搖了搖頭,“國師府的向管家,隻說小道士被驅趕出了府,隨後就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蔣洗立刻發現不對勁了,“那小道士可是深受清風道長的喜愛,不可能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理由,將人給趕走!”
刑部侍郎也點頭道:“下官也是這麼覺得,所以立刻派人去城門詢問,七日前可有看到一個小道士離開京城,結果城門的侍衛說沒有看到。”
蔣洗沉吟道:“想來那小道士,應該還沒離開京城。”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差役前來稟報:“大人,宮裡來人了。”
蔣洗連忙起身出去迎接。
宮中使者麵無表情地說道:“蔣大人,陛下命你速速進宮麵聖。”
蔣洗應聲道:“這就隨公公進宮。”
一路上蔣洗安安靜靜的,跟著太監進了宮。
“恭請陛下聖安!”蔣洗看到宣德帝立刻行禮道。
“蔣愛卿,免禮!”
“臣,謝陛下!”
宣德帝開口道:“蔣愛卿,朕讓你審訊清風道長,可有結果?”
蔣洗躬身道:“陛下,臣給他用了刑,那清風道長還是嘴硬得很,至今仍未招供。”
宣德帝怒拍龍椅:“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陛下息怒,是臣辦事不力。”蔣洗沒想到陛下會發怒忙低頭道。
皇帝冷哼一聲:“再給你三日時間,一定要給朕審問出來!”
蔣洗連忙答應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