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內,陰森昏暗,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刑部尚書蔣洗,正緩緩走進大牢裡。
“怎麼樣?可有說了?”
刑部主事黃斌回頭一看,是尚書大人來了,忙行禮道:“卑職,見過尚書大人!”
“嗯,審問的如何?”蔣洗微微頷首,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的清風道長。
“大人,此人嘴硬的很,卑職用了不少的手段,他依舊守口如瓶。”黃斌回答道。
黃斌覺得應該要給他來點大刑。“大人,可要用刑。”
蔣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之前是精神上的,這次是肉體上的。
蔣洗看向清風道長,一臉嚴肅的道:“清風道長,本官不想用刑。如果你不老實招供,那就彆怪本官心狠手辣了!”
清風道長冷哼一聲,扭頭不再搭理蔣洗!
“黃斌,行刑!”蔣洗見他如此態度,就直接下了命令。
“是,尚書大人!”黃斌興奮的笑容裡帶著幾分嗜血。
黃斌一揮手對獄卒吩咐道:“將犯人鎖在刑架上!”
“是,黃大人!”
獄卒們立刻將清風道長,用鐵鏈緊緊鎖住,懸掛在刑架之上。
一名獄卒手持皮鞭,上頭還帶著不少暗紅色。一看就知道,已經沾染了不少人血。
“皮鞭是由堅韌的牛皮製成,鞭梢還鑲嵌著鋒利的倒刺,每一鞭都要鉤掉一片肉。本官再問你一次,還是不說,那就不客氣了!”蔣洗看著他再次強調一遍。
蔣洗也不是喜歡血腥的人,清風道長能夠主動招供的話,那樣大家都省事。
清風道長瞧了一眼皮鞭,直接雙眼緊閉。
看他這副態度,蔣洗也沒了繼續勸說的興趣,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蔣洗退至一旁,黃忠看到後尚書大人退後,立刻對獄卒吩咐道:“行刑!”
一名身材魁梧的獄卒揮動皮鞭,空氣中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呼嘯聲,光這聲音聽的人都頭皮發麻。
皮鞭如毒蛇一般,狠狠地抽打在清風道長的身上。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道長的道袍瞬間破裂,一道血痕赫然顯現,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清風道長緊咬牙關,悶哼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卻緊咬著牙關,硬是不肯發出求饒的聲音。
又是一鞭抽下,清風道長的身子,疼的微微顫抖,但依舊是緊咬牙關。
黃斌湊到蔣洗身旁小聲說道:“大人,您放心,就是再硬的骨頭,到了刑部大牢,都會招供的。您不如先去休息,這裡交給卑職就好。”
蔣洗聞著鼻間的血腥味,眉頭緊皺,就擺了擺手道:“不必了,繼續!”
黃斌見此也不說話,隻是抬了抬手,獄卒手中皮鞭不斷揮舞,清風道長身上已是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獄卒們並未停止,皮鞭接二連三地落下,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說不說,招不招供,到底是誰派你來的!”獄卒一邊打一邊問道。
清風道長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縱橫交錯,看得血肉模糊。
黃斌沒想到這老道士,還是挺能扛的,這皮鞭帶刺打在身上,可是疼痛不已。
此人骨頭這麼硬,到時不招供豈不是他辦事不力,當即就讓獄卒去燒鐵。
黃斌提議道:“尚書大人,這人嘴硬的厲害,不如讓他嘗嘗烙刑。”
蔣洗看了一眼一旁的爐子,親自走到那,拿起已經被燒紅的烙鐵。湊近清風道長,那烙鐵上,還散發著灼熱的高溫。
清風道長看著那些刑具,臉色刷的一下越發的蒼白了。
蔣洗居高臨下的看著清風道長,語氣平靜的道:“清風道長,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免得白受皮肉之苦。”
清風道長臉色慘白,忍著疼,道:“貧道已經說了,沒有謀害陛下。那延壽丹貧道也在服用,非要說貧道給陛下下毒,實在是汙蔑貧道!”
蔣洗揮了揮手,“繼續行刑!”
“尚書大人,可要給他用上?”黃斌有些興奮的道。
蔣刑自然明白黃斌興奮什麼,烙鐵的疼痛感,可比皮鞭更疼。
“先鞭刑,如果還是不招,那就上烙刑。”蔣洗不喜歡這種刑罰。
“是,尚書大人!”黃斌有些許失望。
“繼續打!”
獄卒又抽了他十鞭子,清風道長忍著疼就是不吭聲。
蔣洗再次說道:“清風道長,你若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免受這皮肉之苦。”
清風道長喘著粗氣,艱難地說道:“蔣洗,你這是屈打成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聞言蔣洗臉色一沉:“上烙刑。”
“是,尚書大人!”刑部主事黃斌興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