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父親的遺物,是許家傳家至寶。
唐河實在拗不過許二兵,也隻能按著他,再給他重新治了一下傷,換了一下藥。
先熬一宿吧,如果熬過三天沒什麼事兒的話,基本上就能活下來了。
如果不行的話,再送醫院,了不起多花點錢嘛。
他們帶了好幾千塊錢過來,咋也夠用了。
接下來就是慶祝了,就是大吃一頓嘛,唐河他們帶回來的羚牛肉剛剛好用來下鍋。
許家兄弟沒有提本村的兩個偷獵的幫凶,人已經死了,債就消了,傳揚出去,孤兒寡母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杜立秋今天大出風頭。
因為許二兵的腿是他給接上的。
這就屬於有手藝的人,手藝人在哪都吃香。
特彆是農村很多人因為勞累,腰都有毛病。
杜立秋喝點逼酒,膽子也真夠大的,但凡有求上來的,來者不拒,上來摸一摸,然後把人拎起來嘎嘎一頓掰,庫庫一頓甩,咣咣一頓捶。
傳承自傳奇大仙兒老常太太的手藝,在秦嶺山中迸發出它的光茫,但凡被杜立秋治過的,那叫一個痛體舒泰,就沒有不說好的。
等唐河從一堆敬酒的人中掙紮出來的時候,杜立秋已經治了十多個了。
這會一個之前還很端著,躲著羞著的小寡婦說她那地方脹得慌,還有硬塊,正撩衣服讓杜立秋給揉呢。
唐河上去就是一腳,你學了個半個坷嘰的手藝,正正骨也就算了,這地方的毛病你學過嗎你就揉,真不怕給揉壞了啊。
唐河天降正義,杜立秋也老實了,倒是那小媳婦兒不樂意了,用著你多管閒事兒嗎。
人都散了,杜立秋和武穀良也跑了。
受傷的兩兄弟躺在大床上。
唐河和秦爺在小床對付一下。
剛躺下,門開了,之前那個秀麗的小媳婦兒鑽了進來。
這床太小了,唐河和秦爺兩人都很擠了,實在是擠不下小媳婦兒了,除非她肯摞在兩人身上。
但是小媳婦兒不肯,嫌秦爺歲數大。
秦爺無奈地起身,還是跟那兄弟倆湊和湊和吧。
黑漆漆的夜裡,小媳婦兒拱進了他的懷裡,乖巧得像那夜鑽他被窩的那隻大金貓一樣,發出輕輕的哼喘聲。
小媳婦兒明顯比前幾天更加的熾烈,更加的潤,甚至呼吸間,都能聞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
唐河依舊強忍著,頂多摸摸人家的肚皮。
但是今天沒少喝,酒精降低了他的意誌力,身子稍稍一動的時候,小媳婦兒立刻就像一座噴發的火山一樣,翻身就撲到了唐河的身上。
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感受不到濕冷了,隻有澎湃的熾熱。
熱血如村北邊的濤濤北大河,還是發了大水的北大河,洶湧而上,腦子都衝得昏的乎的。
人家小媳婦兒不圖你錢不圖你家的,就圖你這麼個人爽快一下,一個大男人還裝什麼呀。
整吧,顧不上了。
你聽我給你說細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