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如杜立秋,依舊累得牛喘。
當繞過一處山角的時候,許二兵醒了過來,輕哼了兩聲,彆的地方不疼,就腦袋疼。
“兄弟,放,放我……”
“誒呀我的媽呀!”
杜立秋突然怪叫了一聲,一個大背摔就把許二兵扔了出去。
唐河嚇了一跳,端著槍就衝了上去。
隻見在石頭
那隻大熊貓的身上還有血,正是之前被他們毆打得老慘的那隻大熊貓了。
這隻大熊貓抱著許二兵嗷嗷地叫。
許二兵摟著大熊貓一聲聲地哼哼著。
好一對難兄難弟啊。
許二兵伸手捏了捏這隻大熊貓的圓耳朵,哈哈大笑:“你這個老家夥,還沒死呐!”
大熊貓嚶嚶嚶,腦袋往許二兵的懷裡拱。
唐河謔了一聲,原來還是老熟熊啊。
既然你們這麼熟,那剩下的事兒就好辦了,讓大熊貓馱著吧。
顯然,這隻大熊貓可不是正巴經的坐騎,扭著身子不讓騎,許二兵還不騎,寧可自己跳著走。
杜立秋罵了一聲真基巴磨嘰,上去按住大熊貓咣咣就是幾拳,把這隻大熊貓打得縮在地上嚶嚶嚶。
許二兵又氣又急,又昏了過去。
這回省事兒了,揪著大熊貓的後頸皮拎了起來,再把許二兵放到它的後背上,在屁股上踹上幾腳,這隻大熊貓擰噠擰噠地還真走了起來。
當唐河喂了大熊貓幾個雜糧饅頭之後,這隻大熊貓的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背著一個大活人,顛顛地跟著他們走得可順溜了。
到了晚上那個山洞的時候,在山洞的附近,幾隻長得很像頭的大塊頭,正在慢悠悠地吃著草,看到唐河他們,特彆是那隻大熊貓的時候,哼哼了兩聲,甩著尾巴眼皮兒都沒撩一下。
顯然,它們的塊頭在那擺著呢,五六百斤的塊頭已經不小了,一點都不怕大熊貓。
至於塊頭更小的人,它們就更不怕了。
唐河感歎道:“你們這是沒見過人,沒受過人類的毒打啊。”
然後唐河走到羚牛身前不三十米的地方,當頭給了它一槍。
牛群散去,一隻二百多斤,嫩生生的中牛倒地。
烤個牛肉串,再給大熊貓扔了兩個雜糧饅頭幾大塊肉。
大熊貓吃得可開心了,吃完了遠離火堆,把許二兵摟在懷裡,倚著石壁呼呼地睡。
杜立秋裹著被子,瞅著那隻摟著人睡覺的大熊貓有點躍躍欲試。
“這玩意兒,咋越瞅越招人稀罕呢!”
“你要乾啥!”
“我想跟他換!”
杜立秋說著,上前把許二兵揪了出來塞到了自己的被子裡,然後他往大熊貓的懷裡拱。
大熊貓被整醒了,瞪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杜立秋。
這個人太狠啦,他會打我的啊。
當杜立秋窩進了大熊貓的懷裡頭,把它當墊子。
大熊貓不敢動啊。
唐河看著眼熱,半夜的時候把杜立秋薅了出來,自己窩進了大熊貓的懷裡。
哈,咱也是睡過大熊貓的男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