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狗獾就比較好吃(1 / 2)

大黑的後腚本來都露了出來,結果這尾巴一斷,慘叫一聲之後,出溜一下向洞裡滑去。

唐河趕緊伸手,拽住了一條狗腿兒,武穀良也薅住了另外一隻,兩人一起合力往外拽。

大黑嗷嗷地慘叫,好像要被扯成兩半似的。

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就算廢掉了,那也是過命的交情,不至於沒了家場,在家看家叫喚兩聲,也能給碗飯吃。

終於,大黑被唐河和武穀良一起拖了出來,狗頭一拖出來的時候,一個長嘴肥臉,腦袋帶白色條紋,長得有點像狗的獾子還咬著大黑的臉皮。

當把它一塊拽出來的時候,這咬死不撒口的狗獾這才鬆了口,出溜一下就鑽進了洞裡沒了影子。

大黑的臉皮都快要被扯掉了,尾巴還從根兒上斷了,彆提多慘了。

杜立秋那叫一個心疼,一邊罵著大黑是個虎逼哨子,一邊給它看傷。

就他杜立秋還好意思罵人家是虎逼哨子,他就是天下第一大虎逼。

“唐兒啊,你快來瞅瞅吧,狗臉都快撕掉啦!”

唐河趕緊過去看看,好家夥,這狗獾下嘴還真是狠啊,半張狗臉皮都快撕下去了。

杜立秋按著狗,唐河用生理鹽水洗著傷,大黑嗷嗷地叫喚,張嘴就咬住了杜立秋的胳膊,卻隻含著他的胳膊沒有下死口。

通人性的不一定是好獵狗,但是好獵狗,一定通人性。

唐河拿出刀片,把這狗臉上的毛剃了,五黑犬就是五黑犬,皮都是透黑透黑的。

刮完毛再洗一遍傷口,然後拿出勾針、鉗子和縫合線,這套玩意兒還是他找鎮衛生院的葉廣利要的。

大黑的嘴都被捏住了,不停地掙紮又被杜立秋抱得死死的,勾針勾著臉皮,把傷口縫合,還弄了根草根用酒消了毒插到傷口裡引流,再灑上藥麵,把黑狗包得跟三哥似的,這才齊活兒。

唐河這邊忙活完了,武穀良那頭也把手工鼓風設備做好了,還用樺樹皮卷了管道,懟到了洞裡頭。

把那些濕蒿子點了,頓時升騰起陣陣濃煙來,再扔裡幾個乾辣椒,還沒等薰洞呢,先把仨人薰得眼淚直流不停地打噴嚏。

手工打造的鼓風機搖起來,不太好使,倒也能把煙灌到洞裡去。

狗獾這種生物,這輩子都沒有想到過,經曆過各種各樣的大災大難,甚至連林森大火,都能憑著洞深保一命,現在居然直接被帶辣味兒的煙給灌了一下子。

想要從其它洞口逃走,可是其它的洞都被封住了,隻留了一個出頭。

絲袋子一沉,一隻狗獾一頭撞了進來。

杜立秋手上拎著個棒子,兜頭就是一棒子當場敲昏。

還沒等掏出來的,洞口影子一閃,一個小一點的,頭上帶著三道白紋,胖得滴溜圓的狗獾鑽了出來。

“我湊!”

杜立秋一棒子砸了個空,狗獾兩個大爪子在地上一扒拉,嗖嗖地就往林子裡鑽。

一條黑影一閃,大黑一個前撲將這條狗獾摁住,張嘴要咬,結果自己先疼得嗷嗷叫不說,還被這又肥碩的狗獾在前腿上咬了一口。

它這一拖,杜立秋騰出手來,一棒子砸倒,然後趕緊把絲袋子扣了上去。

袋子裡再沉,又一隻鑽了進來,也被杜立秋砸翻了。

又薰了一會,不見狗獾再出來了,這一家三口被團滅。

是一個母的領著兩個半大崽子,一般不跟公的住一塊。

這個季節,但凡能活下來的野牲口,都抓足了秋膘,一個個胖一得溜圓。

狗獾本來就肥,冬初還有食物的時候,長得更肥,一個個胖得跟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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