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從一出來就沒對勁兒過,一邊騎著摩托車,一邊故意往前竄,挨挨頂頂林秀兒。
兩口子玩點不正經的很正常,林秀兒也覺得好刺激,畢竟後邊還坐著齊三丫呢。
讓她有一種被亮在彆人麵前的刺激感。
但是,原本齊三丫的手是抓著後麵的架子的,現在搭到了唐河的腰上,而且還越摟越緊了。
雖說沒有彆的動作,但是,後背上明顯貼過來了。
這特麼的就不是一般的刺激了。
唐河都沒心情逗媳婦兒了,趕緊擰了擰油門,速度更快了,可趕緊到家吧,齊三丫那手越來越不老實啦。
按著她移動的速度來算,自己最多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唐河硬生生地在九分鐘就乾到了臥牛村,齊三丫下車的時候,撩了一下頭發,臉不紅不白的讓他們進屋去做。
唐河哪裡會進去坐啊,趕緊把林秀兒送了回去,撂下皮子,讓老爹幫著收拾一下,在老媽的喝罵聲中,騎著挎鬥子又跑了,得把那倆貨接回來呀。
唐河決定了,以後杜立秋不在家,絕不踏入杜家一步,齊三丫比山裡的母老虎還嚇人。
唐河又走一趟,把人帶了回去,到家還沒歇口氣呢,老丈人就急促促地跑來了。
“唐兒,唐兒,你家有獾子油沒?”
“咋啦?誰燙著啊!”
“你嬸子被開水燙著啦!”
唐河一下子跳了起來:“啥,我媽被燙了!”
本來沒結婚呢,還得叔叔嬸子地叫著。
唐河就不,爸媽都叫上了,人家得了半個兒子也樂嗬,李淑華為了這個稱呼的問題,沒少給他白眼兒。
唐河和林秀兒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張秀春正坐在炕上,亮著一雙大白腿,旁邊放著醬碗,右腿自小腿到腳麵子,都燙了通紅起了水靈靈的水泡。
張秀春正準備往燙傷的地方抹大醬呢,見唐河進來了,媽呀了一聲,趕緊拽被子把腿蓋上。
唐河揉了揉鼻子,剛剛一閃而過,丈母娘居然穿著自己給林秀兒帶回來的那種特彆小的那種!
唐河定了定神兒,又告訴自己一遍,我特麼是正經重生者,就算是不正經的重生者,也不能乾這事兒啊,放哪都招忌諱的。
雖說這種破事兒不少,但是你不能說,更不能寫出來。
唐河趕緊看了看傷口,還好,起了水泡還沒破皮。
燙傷抹大醬、醬油這是一個土方子,後來有了牙膏還抹牙膏。
抹牙膏唐河可以理解,好歹有薄荷,抹上涼涼的挺舒服的。
可是抹大醬醬油……
這種土法子,一直到後世,農村還有敢用的,而且還是給小孩子用。
這玩意兒是能往傷口上抹的嗎?它是能消毒啊還是能殺菌呐?
抹這玩意還不如直接給傷口上灑鹽呢,好歹鹽是真的能殺菌。
唐河趕緊把醬碗拿走了:“可彆用這玩意兒,就算不感染,最後也會留下一大片疤啦。
爸,你趕緊把暖瓶裡的水放到井水裡鎮涼了,然後給我媽衝這燙傷的地方,小心彆把皮膚破壞了。
林東,林東,你死哪去了?”
這倒黴孩子被唐河收拾得背服了,見唐河來都不敢靠前,被他一喊,才哭咧咧地出來了。
“看個屁,趕緊多燒點水,多壓點井水鎮涼了,給媽用涼水衝燙傷,先把熱毒拔出來再說。
我現在就去打獾子,今天就能抹上!”
燙傷抹獾子油,這既是一種土方子,也是一種真的有效的土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