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鄧文彥必經之路上攔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小姐真是這樣想的?”就真沒覺得聞瀾之有問題?
南星不信。
謝清月輕飄飄的看了南星一眼,勾著唇道:“瀾之能有什麼壞心思。”
南星:“……”
謝清月走了兩圈便不走了,額頭冒出了細汗。
她還病著不能用冰,房間裡的冰也被挪了出去,如今隻能依著外麵的小風納涼。
李迎兒在香樟樹下放了搖椅,天熱易生蚊蟲,香樟樹正好驅這些東西。
擺好適合她吃的一些吃食,上了茶,這才帶著人退下。
她已經從一個才進府什麼都要教的小姑娘變得能夠獨當一麵了。
謝清月舒服的納涼,等著身上的汗意慢慢散去。
“今日就要進寨子了。”謝清月仰頭看著透著細碎光亮的樹葉,有些感慨的說道。
南星知道她是有些擔憂的,緩緩地給她打著扇,拉了拉披風將人裹好。
“殿下應該都安排好了,聞七也被派去大慧寺盯著,有什麼事情會第一時間回來稟報的。”
謝清月悄悄地把手伸出來,一本正經的說著正事:“我倒是不擔心這個,隻是黃粱去了,若是此時此刻大張旗鼓的對鄧家動手,即便是些小動作也容易出問題。”
“那日黃粱定然是發現了鄧家的什麼人才跟上的,至於是不可思議的人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們無從得知,隻知道此事與鄧家有關;
但馬路上能發生什麼?我更傾向於是人有問題,且有大問題,所以才在發現被人跟蹤之後狠下殺手。”
南星點頭,她也是這樣想的:“如果不是心裡有鬼,或者極度謹慎,也不會如此極端,更像是這人此時此刻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謝清月:“鄧家所有的人都有問題。”
“這人和大慧寺亦有莫大的關係。”
目前他們隻查出鄧寬與吳謙有關係,雖說這麼多年沒有過度來往,但南星是不會聽錯的,何況鄧文彥正用著神仙醉;
不對,鄧文彥帶人來大慧寺行亂,鄧寬在裡麵扮演什麼角色呢?
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還是不對,若是這人與鄧文彥消息想通,為什麼在鄧文彥已經在大慧寺的時候還要自己親自去一趟。
這人與鄧文彥不是一夥的。
不,或許祂比鄧文彥在這股勢力中的級彆要高的多的多。
否則何至於直接殺人。
謝清月有預感,若是找到這個人是誰,奇利國在上京的全部勢力便能查的差不多了。
“禮部是不是送婚服來了?”
南星不知話題怎麼忽然就轉到了這裡,愣了一下答了一聲。
“是。”
謝清月:“鄧琉瑛的大婚是六月十四,也就一個月了。”
南星:“?”這有什麼必然關係嗎?
“去給鄧姑娘送張請帖,請她過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