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勉王府刺殺戚從戎的計劃果然失敗了,周衡竟然沒有太多的意外。
都到了如今這一步,他就是再想抱僥幸心理也不能了。
呂四:“掌櫃的彆憂心,我總覺得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周衡:“此話怎講?”
呂四:“他們遲遲不行動我想是因為沒有證據,即便他們查到我們商行,但我們做的就是人的買賣,有人賣我們買,有人買我們賣,這些人的來源不都是他們自己說的算?是真是假我們也不知道啊。”
周衡覺得呂四說的有道理:“繼續說。”
“隻要沒有證據,那我們就是受害者,誰叫我們在上京名聲大呢,達官貴人來我們這裡買仆從又不是什麼秘密,有人趁機潛入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們隻是一家商行,又不是官府的人,哪裡來的本事辨彆這些人的好壞呢。”
周衡頹廢的神色立刻支棱起來,他漸漸穩定心神,越想越覺得呂四說的有道理。
否則他們既然查到了他為何遲遲不動?定然是不能確定他榮祥商行到底是被利用還是如何,亦是不想打草驚蛇。
他們將那些細作都抓走,真正的幕後之人必然著急,隻要他穩得住,說不定能逃過一劫。
“讓曹敬繼續出行,我們的生意照常做,隻是那些人暫時就不要去接了。”
“是。”
周衡想了想,自從手底下的人無故失蹤之後,他戰戰兢兢的許久都沒有出門了,這不太符合他平
常的作息,便決定今晚去浣花樓坐坐。
刺殺的再次失敗周衡心裡鬆口氣,但吳謙卻甚是不滿。
他在牢裡待了十幾日才被放出來,雖說沒有受什麼刑罰,但對他來說亦是恥辱,殺了戚從戎是他們接到的最高指令,如今戚從戎幾次三番的逃脫,上頭已經很不滿意了。
他在考慮要不要動用那個人。
這次必須一擊即中。
昨日回的晚,謝清月今日午時才起來,洗漱完直接可以用午膳了。
明邵前幾日日日來吵的她頭疼,今日猛地一清淨還挺不習慣的。
謝清月近日又閒了下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她餘下的隻需要等待便可。
借著萬物複蘇的時節,許多貴女家裡都辦起了春日宴,請帖更是一茬一茬的往謝府送,這些東西按照往常的規矩,都沒讓進謝清月的院子,她亦是圖個清淨。
隻是謝夫人和謝清瑜也不得閒,再有一月便是大婚,謝夫人指辦著家裡的大小事務,尤其是事關謝清瑜的婚事事宜,更是勞心勞力,更是沒空出去社交了。
謝清月也想幫幫忙,隻是還沒靠近呢就被謝夫人趕了回來,讓她養好身子平平安安的參加長姐的大婚就是目前她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真不是我偷懶,實在是母親說的異常有道理。”
南星不置可否,與謝清月說大慧寺的情況。
“佛像已經開始造了,工部的人昨日進場,大慧寺那邊盯的很緊,暫時不會有什
麼行動。”
謝清月:“應該的。”
大慧寺忽然去了一些陌生的人,他們防備是自然,總有疏忽的時候。
“周衡最近有聯係其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