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擋在謝清瑜麵前,沉著臉盯著任遂:“你若心裡還有半分長姐,便快些去將和離書寫了!”
“我不寫!”
謝致不欲再言,轉身往屋裡去取了棉被給謝清瑜裹上,攔腰將人嚴嚴實實的抱在懷裡。
“母親,咱們回吧。”
謝夫人看著現如今謝家唯一的男丁隻覺得欣慰,她讓謝致帶著謝清瑜先走,任遂想攔卻被王理按住。
謝清月也抱著裹在繈褓裡的孩子站在謝夫人身側。
謝夫人:“明日和離書會送到任府,告辭。”
任夫人不甘心卻又不敢攔,想說什麼又被任大人瞪了回去,
隻得息了氣焰。
謝清月路過陳意如的時候瞧了她一眼,見她眸中帶淚卻隱隱有笑意,攏了攏繈褓道:“垃圾就該和垃圾待在一起。”
陳意如:“……”
謝清月和謝致都料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來的時候特意乘坐了兩輛馬車,倒是正好。
謝致將謝清瑜放進第一輛馬車,謝夫人緊隨其後,而後和謝清月上了後麵的馬車,過了會金姑姑和金翠才從任府出來。
那孩子金姑姑抱走之後哄了哄,睡著之後放在一個房間找了個丫鬟看著,倒是沒怎麼為難。
父母之過孩子何辜,謝家倒也不屑以之泄憤。
綴著謝府二字的燈籠隨著馬車的移動一搖一擺,緩緩地自任府離開。
黃粱扶著宋老先生,王理背著藥箱,輕慢慢的將宋老先生送回去。
大姑娘的事解決的極為利落,他們也覺得痛快。
倒是黃粱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思來想去也沒記起來,隻當不重要了。
以至於忙活了大半夜的謝清月回到月琅閣,看到躺在她閨房地上的天菜後,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厥過去。
……
好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