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他是回家,石頭那裡守著呢,跑不了”和忠哥一起跟蹤的人說道。
“也是,我們也快一點吧,騎慢了還有點冷呢”忠哥打了個噴嚏說道。
賈有財並沒有騎車到那天的胡同,而是來到了隱蔽的地方,把自行車收了起來,然後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來到了那條胡同頭的房頂上,看到了路邊監視著裡麵的石頭,然後用一塊石子打在他的頭上,石頭暈了。
等到忠哥兩人來到這裡的時候,沒有看到石頭,迎接他們的是石子,打暈之後,裝在麻袋裡,不知過了多久,麻袋中的三人都醒了,也不敢不所動靜,因為外麵有人說話。
“這些人什麼情況?連續兩天來這裡了,是不是踩點?”一個老人的聲音問道。
“九爺,直接打死算了,誰到我們這裡來做壞事都得死”一個中年說道。
“現在社會不行了,不能動不動就要人命,打個半死吧,明天要是再來,直接打死”老人說到,然後麻袋中的三人被棍棒打的鬼哭狼嚎,打完之後,三人被丟到了一個角落裡,那個老人的聲音又出現了。
“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這是給你們的一個警告,明天再過來,我就挖坑把你們埋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說完一陣腳步聲走遠了。
“忠哥”石頭叫了一句。
“我也在麻袋裡,身上很疼,看看能不能打開麻袋吧”忠哥虛弱的聲音響起來了。
好不容易三人鑽出了麻袋,天黑透了,全身都疼,一動都不想動,好在自行車還在不遠處,好在這些人不貪財。
“我們去和磊哥說一下的吧,這個活我們不乾了,以我們的能力乾不了”忠哥對兩個兄弟說道。
“我們一起去,我們被打成了這樣,他總得給點補償吧”石頭說道。
“他又不在家住,我們的任務也沒有完成。現在他天天在東夾道那天打牌,我們去了好好的說,給就給,不給錢也不能生氣,那裡開小賭場的人我們可惹不起,都是一些亡命徒”忠哥對兩個兄弟說道。
“又有小賭場了?這些東西怎麼就根除不了呢?”石頭說道。
“人家有背景。還能騎自行車不?不能騎就推著走,我們去了,也差不多十點來鐘了,磊哥也應該到了”忠哥說道。
兩個人表示騎不了,然後三人一起推著自行車向白塔寺方向走去。他們全身都不得勁,所以走的很慢,賈有財則在遠處跟著他們。
忠哥說的很對,到了白塔寺東夾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