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賭場位於東夾道胡同九號,胡同口有人站崗,忠哥三人在胡同口就被人攔住了,然後有人跑到9號院把莊磊叫了出來。
“磊哥,我們乾不了,你讓我們跟的那個人家裡人很多,警覺性也高,把我們三個埋伏了,差點打死”忠哥對莊磊說道。
“你們也真是廢物,一點小事都乾不好,你們能乾點什麼?”莊磊聽到忠哥的話後特彆生氣,並著忠哥直接開罵。
“磊哥,我們確實是能力不行,但是石頭和小旺被打的不成樣子了,現在我們也沒到診所去拿藥,我們太窮了,沒錢”忠哥哀求道。
“你們這三個廢物,被人打死也是活該,你是怎麼張開嘴要錢的?滾”莊磊不僅沒有給錢,反而踢了忠哥一腳。
後麵的石頭和小旺看到後兩隻拳頭握緊了,想和莊磊拚了,被忠哥攔住了,拉著兩人離開了胡同口。
“胡同口的人懷裡有東西,我們不是對手。不給我們錢,還打罵我們,這個事完不了,以後再說,我們走”忠哥是個識時務的,和兩個兄弟走了。
“磊哥,那三個人是你朋友?”胡同口一個和莊磊相熟的人問道。
“我和廢物交什麼朋友,等會我有個朋友可能過來,他家裡很錢,有人說是我朋友,你讓他進來就行了”莊磊說道。
“好”門口的人笑著答應了下來。
莊磊又進去玩的了。
過了十來分鐘,一個衣著考究,戴著口罩的三十歲左右的人出現在了胡同口,這個人時不時的還捂著嘴咳嗽一兩聲。
“我是莊磊的朋友,他來了沒?”來人問守衛。
“他來了,你自已還是有彆人”守衛一聽是莊磊的朋友,放鬆了警惕。
“後麵還有一個,但是到底來不來也確定,來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他也是莊磊的朋友,到時你讓他進來就行”口罩男說了一聲,守衛讓他進去了,有一個小夥貼心的把他送到了九號院。
東夾道這邊是外緊內鬆,進了胡同守衛就鬆下來了,進了九號院子,很熱鬨。
裡麵的人很多,大約有五六十個,玩的項目並不相同,口罩男看到了莊磊,他在玩牌,詐金花,於是他也坐了下來,朝莊磊笑了笑,莊磊心想著誰呀?穿的不錯,還戴著口罩,看來是怕有人認出他來,也禮貌性的回笑了一下。
“這位兄弟先看幾把,還是直接下注?”莊家馬上就要發牌了。
“邊玩邊看吧,多大的?”口罩男問道。
“這邊玩的大,下底五塊,黑五上十,黑十上二十,一局下來幾百塊,資金要是帶的不充足的話,可以去那邊玩,那邊是五毛的底”身邊一個三十五六歲,戴著眼鏡的男人人對口罩男說道。
“五毛的底?一個晚上下來輸贏十來塊錢,有什麼意思?還是在這天吧”口罩男示意莊家發牌。
第一局開始了,口罩男看了牌後棄了,牌應該不大;
第二局口罩男看牌後上了兩手,但是有好幾家都上的很凶,所以也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