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會和楊為民一樣,你放心,張廠長肯定去和楊廠長去說。我就不去了,怕引起誤會。有財,你回去問問你父親,訂婚的大辦還是小辦,大辦的話我就去喝一杯喜酒,小辦的話我就不去了”李懷德又說了另一個問題。
“李廠長,不管怎麼辦,我都得請你喝酒,還有張廠長和劉主任,張廠長會講笑話,我最喜歡聽笑話了”賈有財說道。
張有亮聽到後也笑了,我隻不過是調侃了一下摔倒的楊為民,現在整個紅星軋鋼廠都知道我會說笑話了,不過有這樣的名聲也挺好,能混酒喝。
李懷德等人聊了一會兒離開了醫務科,然後何雨柱又來到了賈有財的辦公室。
“咋這個表情?啥情況?”賈有財看到垂頭喪氣的何雨柱問道。
“有財叔,馬華他爹可能快不行了,我說他心裡一直有事。我剛來廠裡的時候,老馬經常幫忙我,這才過了幾年呀,他……”何雨柱有點難過。
“柱子,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很正常,凡事看開一點,馬華父親快不行了,他哥這裡也夠好過的。等會你去找一下張廠長,他們工會管這事,馬華家裡困難,看看沒有補助什麼的?要是沒有我們再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們給他湊點”賈有財說道。
“有財叔,你人太好了。我抽時間必須打楊為民這個狗東西,他竟然敢罵你”何雨柱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是我和楊為民的事。再說了他是楊廠長的侄子,楊為是不是個東西,但是他叔叔對我們都不錯,我們看楊廠長的麵子,先不和他一樣。以後他要是不收斂,我們再收拾他”賈有財勸何雨柱。
“我聽你的,要不然我肯定打他個半死。我都和東旭哥說好了,等他出廠的時候埋伏起來,給他套麻袋”何雨柱說道。
“費這個勁乾嘛,下了班趕緊回家,回家多幫媳婦乾活,她不能很累”賈有財說了何雨柱兩句。
何雨柱也走了,整個醫務科又安靜靜了下來。
楊為民回到技術科後一直等廣播裡播報處理賈有財的通報,在楊為民的心裡,賈有財這麼罪大惡極的一個人,開除不好辦,至少也得給他個記過處分,結果他一直等到了下班廣播裡也沒個動靜。
“張副廠長沒有調查嗎?”楊為民心裡犯了嘀咕。
張有亮你不管我就和我二叔說,讓他也知道你包庇賈有財,也記一個處分,楊為民心裡想到,於是下班之後,楊為民出了廠,他要到二叔楊保國家裡去一趟。在廠裡他是不敢去找楊保國,自已要是去了他的辦公室,不僅自已挨罵,還連累劉科長也挨罵,所以私事不能在廠裡和二叔說了。
下了班後,賈有財出了廠再次感覺到了有人跟蹤自已,不過這一次是兩個人,前麵一個、後麵一個,兩個人來回的交替,看來還有一個應該是留在了那個胡同口等著了。
還有逛這個市場,並且比昨天逛的時間還要長,跟蹤的兩個累的身上都大汗淋漓的,還是個男人嗎?比女人還能逛,這也太狠了,逛市場也正常,但是你隻問不買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停下來問價格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要隱蔽起來,我們出汗了大哥,這樣容易感冒。
賈有財沒有聽到了兩人心聲,逛到了天黑,這才向胡同的方向騎去,並且速度快了很多,讓兩全跟蹤的人,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