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失戀感(2 / 2)

不過是一場流程不超過二十小時的遊戲,這後勁未免也太足了吧!

“我本來還在為最後那個悲慘的結局是夢而沾沾自喜,結果夢醒了,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結局是真的!”

司機看我的目光頓時充滿同情。

徐倫的聲音還有些啞:“儘快開始新遊戲,再邂逅一個帥哥,新人換舊人。”

我當即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有道理,緩解失戀痛苦的最好方式就是開始一段新戀情。”

旁邊的司機讚同地點了點頭。

“不過芙拉,你的失戀對象是五條還是夏油?”

我愣了一下:“當然是五條……但我當時準備選擇的是夏油,你這麼一問我也不知道了。”

正在戀愛中、見多識廣的現充舍友當即得出結論:“所以你這不是失戀,是對自己死於非命的意難平。”

“確實可能是這樣,但我以前玩到be的時候從沒這麼難受過……也許開啟新遊戲就好了。”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嗬欠,“一會兒我要吃兩大盒巧克力來告慰那個逝去的自己!順便物色一個新帥哥,這次一定要找個金發帥哥,美國隊長那樣的!”

“哇哦,祝你好運。”

出租車沒過多久便到達機場,我下車的時候司機還非常認真地說了一句“祝你早日找到更合適的人”,我笑笑向他道謝,感覺心情變好了一點。

隻要向前看,時間會撫平一切傷痛。

半小時後我成功和阿帕基彙合,乘上熱情派來的車前往熱情名下的酒店。

我們熱情在美國也有幾個據點,經營著幾家公司,負責熱情在美國的業務,大部分是正當的進出口貿易。因為行事幾乎不出格以及在區域內的交易量占比不多,一般不會得到警察或當地黑|幫的特彆關注,屬於普天之下皆朋友的類型,和各方勢力都保持著穩固的平衡。

我雖然知道這些據點在哪裡,剛來美國的時候也帶著老板的指令去踩過點、和各部分的負責人見過麵,但一般不作接觸,避免被任何勢力盯上,像今天這樣直接進入自家勢力範圍還是第一次。

“又通宵打遊戲?”

這是阿帕基見到我時的第一句話,不是貼麵禮也沒有擁抱,甚至沒有一句寒暄,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和嘲諷語氣。幫阿帕基拿行李的熱情成員是直接在美國招募的新人,被嚇得顫顫巍巍低著頭不敢出聲。

“有意見?”我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老板通宵的時候怎麼也沒見你管管。”

該死,聽見他的聲音我就想到那個金發碧眼的女裝大佬宿儺,他要是知道我剛回到現實中就被咒靈殺死,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好吧我又忘了,程序代碼不會有感想。

好喪啊我也好想再見宿儺一麵,然後給他講講海綿寶寶抓水母的故事,不知道他更在意的會是海綿寶寶還是水母,或者是講出這個無營養故事的我。

然後阿帕基就沒再跟我說話,上車後開始擺弄手機發郵件,我靠在車窗一側補眠睡了十幾分鐘,醒來時發現原本直吹我的空調口被調整了方向,腿上也蓋著毛毯。

“……嘖。”

這就是我最不喜歡阿帕基的點。他要是那種純粹的嘴毒心冷的人,找到與他相處的正確方式反倒很容易,但他卻是那種一邊嘴上罵我、一邊在心裡記下我的喜惡的類型,明明做了各種照顧我的事,卻從來不跟我好好說話,不知道有什麼毛病,讓我在背後罵他都心虛。

想到這裡,我又心累地歎了口氣。

而聽見這聲歎氣的白發男人立即皺起了眉頭:“和我見麵讓你這麼不愉快嗎?”

這輛車上隻坐了三個人,司機、阿帕基和我,司機就是剛才提行李的那個新人,他本來就很緊張的表情在當下的緊張氣氛裡越發難看,感覺隨時可能哭出聲來。我伸手越過座椅拍了拍他的肩,低聲說了一句“放輕鬆”,才轉向阿帕基的方向,男人已經沒在看手機了,膝蓋上攤著一疊文件,顯然是把工作隨身帶著。

“你看你都把司機嚇到了,你要是能好好說話,我也不會不愉快。”

阿帕基抬了抬眼:“你不適合這份工作,以後轉去做文職。”這句話是對司機說的,然後又轉向我,“這次的任務不方便以熱情的名義出動,新司機四點會到酒店接我們,他之後也會擔任你的保鏢,直到你暑假從日本回來為止。”

保鏢?不至於吧?

“有必要嗎,那可是安全的日本——”

“安全?”他冷哼了一聲,“你對自己的嬌弱程度一無所知嗎?”

誒這個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好氣哦我要跟布加拉提先生告狀!

雖然他說的可能是事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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