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1 / 2)

最初的驚訝過後,喬懷瑾又放鬆下來,應該隻是住現在的這間屋子吧,怎麼會住在一起呢。

自己嚇自己。

喬懷瑾拍拍胸口,才發現自己穿的雪白裡衣,不是他之前的那套。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臉色都變了。

該不會是許心月給他換的衣服的吧!

不會的不會的,千萬彆自己嚇自己。

提心吊膽地換好衣服,一身玉色內門弟子更是襯得他風華月貌,唇紅齒白,精氣神十足。

“拜見師尊。”喬懷瑾在房間裡做好心裡建設才來到主屋向白彥清問好。“弟子已經好了。”

白彥清轉頭看他,“以後就住側間,每十日考校一次功課。”

喬懷瑾突然抬頭,滿眼驚訝地看著白彥清,“之前沒說過十天考校一次功課……”越說聲音越小。

“你不願意?”白彥清連表情都沒有變。

喬懷瑾立刻搖頭,衝白彥清笑了笑,“那弟子先下去了。”

待白彥清點頭後,喬懷瑾才退出主屋。飛快地回到自己住的房間,才大呼一口氣。天天和白彥清見麵倒是沒什麼,反正之也是這麼打算的。

但真的沒有人願意十天考試一次啊,上輩子見大哥考試的時候,全家都崩緊了神經。所以在他眼裡,考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沒想到去見了趟白彥清,每十天就多了一次考試,結果還沒敢問究竟是誰給他換的衣服。

其實轉念想想,也不可能是許心月換的衣服,畢竟是女孩子。那就隻有柳師兄了,又麻煩人家了。可惜他身無長物,隻能以後再謝謝他。

喬懷瑾私心打算,還是早些搬回自己院子的好,做飯也方便,請柳師兄吃頓好的作為感謝是再好不過的。

住了兩天,喬懷瑾才發現真的有人過得像上過鬨鐘一樣。每天晨光微晞的時候,白彥清帶著劍出去,兩個辰時後會準備回來,梳洗過後,就會一直在屋裡打坐。

剛開始喬懷瑾還有些拘謹,第三天他已經在把除了主屋的地方都逛了一遍,還找到了茶葉。想必是之前柳牧師兄留在這裡的,等白彥清練完劍回來的時候,他的桌上已經放上了剛泡好的茶。

第四天回來的時候空了很久的小花瓶裡多了幾株野花。白彥清盯著小野花多看了兩眼。

喬懷瑾一直都仔細留意著白彥清的反應,見他做什麼白彥清都一副隨他便的樣子,心裡頓時明白柳牧師兄說的“隻要不吵到他”就行的話。

許心月也每天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意避開,兩人幾乎沒有碰麵。

十天工夫一晃就過了,白彥清雷打不動地練完劍,回來就將喬懷瑾叫來了。

“開始吧。”白彥清喝著喬懷瑾泡的茶,輕聲道。

喬懷瑾愣了一下,才拿起前些天從山裡折來看樹枝,比劃劍招。

那是他在山裡亂竄的時候,瞧著最好的一根樹枝,可惜沒能救得了他那麼軟綿無力,勉強形似的劍法。

喬懷瑾臉色發紅,他也知道這次考砸了,十天功夫也僅僅隻是讓他將劍招練熟而已。

“再來一遍。”白彥清道。

喬懷瑾擺好起勢,準備再來,便感覺手腕被什麼東西砸到,不痛不癢,但很難忽視。

“手腕抬高,肩膀發力。”白彥清虛空一彈。

喬懷瑾不自覺地調整姿勢與發力點,等一套劍法練完,他感覺全身都被打了一遍。

“多謝師尊。”

“師尊。”許心月正巧過來了,在院子外喊了一聲才進來,目不斜視路過喬懷瑾,彎腰行禮,“師尊是在考校師弟功課嗎?弟子也想請師尊瞧瞧。”

喬懷瑾默默站到一旁,就見許心月站到他剛才的位置,拿著一柄木劍,如行雲流水般地將五行劍法使出來了。

許心月練完收勢,一抬頭正好看到白彥清正盯著自己,她不閃不避地看回去。

“不錯。”

許心月的表情差點沒崩住,竟然隻有“不錯”兩個字!

這五行劍法她練了十三年,早就刻進骨血了,在宗主這裡竟然隻得到不錯兩個字嗎?

“多謝師尊。”許心月收起木劍站到一旁。

喬懷瑾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心裡不住地後悔,他就不該滿山遍野地跑,不該去看哪裡的魚肥,哪裡的兔子山雞肉緊實。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同一天築基,同一天得到劍法,人家練的才叫劍法,自己練的什麼鬼東西。師尊該不會後悔收他當徒弟了吧。

喬懷瑾偷偷看向白彥清,隻是白彥清臉上總是沒什麼表情,他沒法從白彥清臉上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師尊,我想去劍塚挑劍。”許心月很大膽,青陽劍宗的規矩是入門練習一年的劍法才可以進劍塚挑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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