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懷瑾愣愣地接過玉簡,又聽白彥清說:“五行劍法是青陽劍宗的初級劍法,什麼時候練會了,再學其他,不用急。”
這玉簡裡記的是劍法。
“是,師尊。”喬懷瑾乖巧地應了一聲。
許心月的喜悅和激動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盯喬懷瑾的目光都快要噴出火來。
這個喬懷瑾究竟有什麼本事,讓每個師尊都對他青睞有佳?
明明一樣是天靈根,她築基就是本該如此。到喬懷瑾這裡就是不用著急!
“師尊,弟子……”許心月開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師弟,你的弟子築基了?我看到雷劫了。”鄧立從遠處急步走來,臉上難掩喜意。與白彥清打完招呼,目光就落到了明顯衣服有些焦損的許心月身上。
“不錯,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天資。青陽劍宗未來可期。”
許心月心中的怒火也因此熄滅,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至少得等師尊相信她一些。
“鄧師伯。”許心月問安。心裡盤算著如果這一世鄧立看在她天資的份上,對她多一些信任,也許可以將她的事情和盤托出。
“非常好。”鄧立高興地說,說罷又皺眉道:“你這剛渡劫,還是先下去休息吧,你師尊也是,你才剛築基,不過他一向這樣。一會兒再來說話吧,先去休息。”
許心月有些輕鬆,鄧立一向是個好師尊。“是,那弟子先行告退。”
喬懷瑾從剛才鄧立過來時,行了禮就一直默不作聲地站在邊緣,聽到這裡,他不由得輕挑了一下眉毛。
這應該不是他的錯覺吧,聽著像是鄧立極了解白彥清的為人,在弟子麵前替白彥清說話。
如果不是他前世看過各種創作,還真沒品出這杯好茶。
喬懷瑾抬眼看向白彥清,可惜他一如之前,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
心口突然有點悶悶的,張了張嘴,微微低頭,還是決定再看看。
“你這男弟子也不錯,瞧著不久之後也要築基了。你這徒弟收得好啊。另外入門的三個還在熟讀心法的階段呢。”鄧立笑眯眯地想拍白彥清的肩膀,被他躲過去了。
“你來這裡是為了看人築基的?”白彥清抬眼看向鄧立。“現在看到了。”
鄧立立刻一臉氣憤,“我來還不是關心你,好不容易收兩個好徒弟,你……”
“多謝師兄關心。”
“你……真是氣死我了,我走了。”鄧立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喬懷瑾目瞪口呆,好像白彥清並不在鄧立的做法。
“師尊……”喬懷瑾喊了一聲,覺得耳根有些發熱。
白彥清扭頭看他。
喬懷瑾隻覺得耳根更熱了,他喊的時候已經後悔了,低著頭,完全不敢抬頭。
“去修煉吧。”白彥清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是,師尊。”喬懷瑾飛快地朝白彥清行禮,腳步匆匆地回自己院子。
喬懷瑾捂著飛快跳動的胸膛,他想,哪怕多見白彥清幾次也解決不了現在的問題。
他明明就不是這麼膽小的人,為什麼白彥清一在場,他就什麼都不敢了。
坐在屋裡,手裡把玩著那枚玉簡,喬懷瑾的地眼睛盯著虛空,腦子裡想的卻是白彥清。
不知道過了多久,長歎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挺像傳說中的戀愛腦,彆人都在卷生卷死的修煉,隻有他還在想著奇奇怪怪的事情。
戀愛腦是沒有好下場的,喬懷瑾又重重地歎了口氣。就像柳師兄提醒的那樣,不能浪費了大好天資。
不過,聽白彥清那語氣,天靈根築基好像理所應當比其他人更快。
那剛才白彥清在給許心月劍譜後又拿一份給自己,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也該早些築基。
喬懷瑾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肯定是這樣。原著裡白彥清從來沒有收過徒弟,現在收徒肯定是因為他和許心月天資好。
他將玉簡一放,又盤腿開始修煉,不消片刻,又體會到了那玄妙的感覺。
一個時辰後,齊懷瑾的院子上空聚滿了烏雲,時不時有閃電閃爍,就像隨時會落下驚雷。
白彥清一個閃身就到了齊懷瑾的院子前,眉目清冷地盯著上空的烏雲。
“師弟,情況如何?”鄧立在聽到柳牧傳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白彥清沒作聲,那烏雲聚在院子上空已經很久了,卻遲遲不肯落下第一道雷。
“師尊,喬師弟這是……”柳牧的眉頭也皺得厲害,這種情況他從未見過。
許心月也早換好了衣衫,一臉緊張地站在一旁。前世,喬懷瑾彆說築基了,連引氣入體都花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