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阮蘭生怕tya懷疑自己,如實交代
“郝總對我同事傅皎,就是那個跟我一起參加宴會的小姑娘,有好感。那晚我隻是做個順水人情。您也知道,郝總已婚,不便出麵。”
“這是你跟郝疇安排的,傅皎並不知情?”
“知情的,她知情的!”
阮蘭一口咬定,“她是自願的。能傍上郝總這棵搖錢樹,她求之不得。是她求著我帶她來宴會的。”
“你說的我們了解了。有需要再聯係您。”
“好的好的。”
阮蘭掛完電話,冷汗直流。
她倒不是怕傅皎說出實情,隻要她阮蘭咬死是傅皎自願,傅皎沒有證據自證清白,勢必會變成一筆糊塗賬。
更何況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傅皎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怎麼鬥得過郝疇這棵盤根錯節的老樹。
隻是萬一被郝疇知道是她泄的底,兩個億的項目怕是不保。阮蘭轉念一想,人都給他睡了,便宜占儘,郝疇還能賴賬不成?
*
齊天下集團大樓ceo辦公室內,祁天壑對著滿桌的資料,臉色陰鷙。
周秘書戰戰兢兢候著,屏氣凝神,此刻他多希望自己是個死人,不必直麵祁總的怒火。
祁天壑沉鬱良久,眸中情緒影影綽綽
“你是說,她要睡的是一個又臭又醜的糟老頭子?”
五十多歲,中型企業老板。
也不算糟老頭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