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書按下個人觀點,道“根據阮蘭提供的信息,是的,她當晚為郝疇和傅皎開了個總統套房。”
周秘書不確定老板跟那個女人的關係,斟酌著措辭,“出於一些高級顧客的保密需求,酒店頂層不設監控,所以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有當事人知道。”
“聯係過當事人了?”
周秘書偷偷瞥了祁總一眼,小聲道“眾誠老總郝疇消失了,暫時聯係不上,我正在派人繼續追查。傅小姐……傅小姐那邊,對我們的詢問沒有反駁。”
“沒有反駁?”
周秘書緊盯著祁總的微表情,見他陰測測地盯著自己,垂死掙紮道“她似乎認為我們是詐騙電話,三兩句就掛斷了。”
祁天壑雙手交叉,根根分明的指節來回摩挲,已在發怒邊緣。
周秘書連忙找補
“主要是因為這個事情涉及到您,不便請警方介入,所以無法向傅小姐證明我們的真實性……我馬上督促他們繼續調查。”
“不用了”祁天壑涼涼道,“把法務部那幫吃乾飯的扔到非洲去。換批能乾的。”
“是。”
祁天壑話鋒一轉“下藥的事查得怎麼樣?”
“有一點眉目,但……”
祁天壑耐心告罄,想刀人的眼神藏不住“吞吞吐吐的。你也想去非洲?”
周秘書嘴皮子馬上利索“事關您二伯母的胞弟劉總,我不敢亂說。”
“老爺子還沒死,姓劉的就敢出來作妖。”祁天壑嘴角一彎,“行了,我知道了。繼續查。”
周秘書得令腿上生風似的逃離辦公室。
暮色四合,祁天壑坐在暮光中,渾身散發出一種壓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