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皎無語地望著鏡子,祁天壑是恨不得掐死自己吧,都過了一天了,身上的痕跡一點沒消,甚至還有加深的跡象。
傅皎用遮瑕厚厚蓋了幾層,從衣櫃裡翻出一件高領緊身t穿上。
一走進辦公室,同事小新湊過來“皎皎,穿這麼厚不熱嗎?感冒了?”
傅皎用紙巾按壓額頭的汗珠,心虛道“老中醫說我氣血兩虛,需要注意保暖。”
“三十七度的酷暑,保暖?”
皎麵不改色,“醫生說的總沒錯。”
話音剛落,一個女人叉腰站在兩人身後,說話陰陽怪氣
“喲,傅皎,來上班了啊?昨天是……下不來床了?”
傅皎斜睨那張早年被肉毒填充過度、坑坑窪窪的臉。
吊死鬼擦粉,裝假善人。
昨天打電話拐著彎兒打聽,今兒直接明嘲暗諷。
阮蘭,名不副實,既矮又爛。
傅皎誇張地捂著鼻子皺眉“好臭的口氣,阮蘭你早上吃屎了?”
阮蘭假人般的臉裂開一條縫,撩起袖子就往傅皎臉上招呼
“你罵誰呢?”
傅皎一把擒住她的手,手腕稍一使勁,女人痛得連連叫饒。
周圍人見狀,急忙將兩人拉開。
傅皎個高,一米七的個子壓了對方一頭。
那人見打不著臉,不依不饒地伸手胡亂拉扯傅皎的衣服。
推搡間,傅皎頸部的遮瑕被衣領蹭掉了些粉,露出紅褐色的吻痕。
阮蘭瞧見後立刻停住手上動作,白眼朝天“嘁,裝什麼清純。”
說罷,她麵帶勝利者的笑容,扭著腰走了。
*
這下兩個億的夏河遺址博物館項目十拿九穩。
阮蘭抿了口咖啡,算盤珠子劈啪作響,金光閃閃的大額提成好似正朝她招手,笑盈盈地接起電話
“喂,我是阮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