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咒回]我立於百萬生命之上》全本免費閱讀

輔助監督說白石市出現二級咒靈,剛好花山院鶴歸就在宮城縣,所以上層直接把任務派給了她。

仙台市和白石市離得並不是很遠,花山院鶴歸到達目的地時正是午飯時間,她沒有去吃午飯,而是徑直去做任務。

這次任務地點在郊外,任務難度也不高,她甚至不需要用輔助監督準備的咒具就可以解決。

等事情都處理完,已經是下午5點了,花山院鶴歸給日向翔陽發了個信息說今天不能一起打球,就轉而問輔助監督:“可以在這裡停留多久?”

輔助監督鞠躬:“花山院大人可以自己定!”

“我記得白石市有個狐狸村?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是!花山院大人請上車!”

要說宮城縣最應該遊玩的景點,大概就是白石市的藏王狐狸村了吧。

花山院鶴歸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來過,但是具體時間什麼的已經記不太清了。

狐狸在日本文化中占有很大的地位,神社或是祭典,似乎都或多或少沾點狐狸的元素。

說起來,傑就很像一隻小狐狸呢,不論是神態還是習慣什麼的。

但是天不遂人願,花山院鶴歸到了時,狐狸村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了。

於是她吃著輔助監督為了安慰她買的和果子,感歎:“果然太晚了,下次一定要早點來。”

輔助監督應和:“是。”

這個下一次是什麼時候呢?

花山院鶴歸似乎不忙,比如她可以隨意空出時間來探望老友,又可以隨便給自己放個長假,九十九由基都說過花山院鶴歸某種意義上來講比她還要自由。

大概是一個人總要留點遺憾,蛋糕店裡被賣出去的最後一份蛋糕,直到搬家了都未能了解的店鋪。

那些或多或少的遺憾為生活增添了些許酸澀,但是這沒什麼,人總是要活著,也許明天會買到更好的蛋糕,會遇到更實惠的店鋪,就算沒有,花山院鶴歸也不會特意去補昨天的遺憾。

她說:“先生,我們回去吧。”

輔助監督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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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院鶴歸回到影山家時,影山飛雄正在客廳做作業。

他個子很高,此時坐在地上趴在茶幾上顯得有幾分可憐。

“吃飯了嗎?怎麼不去屋裡寫?”

影山飛雄從她進門就在看著她,此時終於開口:“吃了,吃的是拉麵,我不會做,想等你回來教我。”

“又是拉麵?還是上次那家?”

“不是,是體育館附近的,和國見他們一起。”

花山院鶴歸脫了外套,坐到影山飛雄旁邊,接過對方挪過來的作業本。

一道數學題,不算很難,花山院鶴歸開口講了起來。

影山飛雄剛開始還能聽得懂,但是算完第一步後就完全掉線了,他努力盯著作業本,似乎想就著花山院鶴歸的講解把作業吞下去。

顯然,他失敗了,他的思緒飄到上午的排球和下午獨自一人練球上,又轉而飄到花山院鶴歸身上。

她的身上還是上次的香味,很沉重,像是木頭的香味。

她的聲音很清,很溫和,配著古木香氣以及試圖鑽進他腦子裡的數學題,竟然意外的催眠。

於是他打了個哈欠。

“影山?”

“是!”

影山飛雄正襟危坐。

花山院鶴歸笑著問:“你真的在聽嗎?

“我有在聽。”

他又露出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但是完全搞不明白。”

少女有些無奈,她用筆戳了戳影山飛雄的腦袋:“那就請影山同學用心,不要走神。”

影山飛雄沒有躲開她的動作,他看向花山院鶴歸,說:“那個…我有點餓了。”

“誒?不是吃過飯嗎?”

“那是午飯…”

花山院鶴歸更無奈了,她捏了把對方的臉,起身:“家裡還有什麼吃的嗎?”

“……”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冰箱裡應該還有點蔬菜!”

///

影山飛雄覺得很不對勁,他現在腦子忽忽悠悠的。

可惡…那家夥其實沒有性彆意識吧!怎麼能隨便捏男生的臉呢!

他聽著廚房傳來的切菜聲和水聲,又看向茶幾上的作業本,突然眼前又出現了剛剛花山院鶴歸起身時,她纖細的小腿。

腿好細啊,感覺和他的手臂差不多粗細。

影山飛雄往後一躺,想:對方會喜歡打排球嗎?她看起來會被排球砸壞。

他突然想起來今天花山院鶴歸問他喜歡哪個球隊,這是對排球感興趣想要了解一下嗎?

於是他衝著廚房的方向大喊:“花山院!”

“怎麼了?”

“我有排球比賽的錄像帶,你要看嗎!”

“誒?”

花山院鶴歸從廚房探出一個頭。

“影山,你剛剛說什麼?”

影山飛雄躺在地上,偏頭看向她,說:“我說,我有排球比賽的錄像帶,你要看嗎?”

花山院鶴歸並不知道影山飛雄開動腦筋後得出了什麼結論,但是她還是順著影山飛雄的話:“好啊。”

///

影山飛雄的食量很大,倒也符合他生長期體育生的身份。

花山院鶴歸坐在一邊看上午沒看完的書,影山飛雄在一邊吃著炒飯。

米飯還是早上剩下的。

於是,客廳隻剩下了吃飯聲和翻書頁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影山飛雄開口:“我吃完了,非常感謝!”

花山院鶴歸搖搖頭:“影山真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於是影山飛雄又想起上午通話時花山院鶴歸也說過這句話,當時還被金田一勇太郎調侃“影山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禮貌”。

影山飛雄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他不能像用“囉嗦”反駁金田一勇太郎那樣去反駁花山院鶴歸。

於是他應下:“是!”

“吃飽了吧?你該做作業了。”

大概全世界的小孩麵對作業都會有這種痛苦,比如恨不得全世界的作業都被燒掉。

影山飛雄梗著脖子,說出那句至理名言:“反正假期有兩天,明天再寫吧。”

“影山的生命還有好幾十年吧,那麼等幾年後再打排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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