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英雄救美的意思。”
一道急促的女聲猛地打斷場上的寧靜。
“我的項鏈,我的項鏈不見了!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你們誰幫我找找?”
丟項鏈的人是珠寶大商的女兒薑楠,她脖子上的項鏈是她故去多年的母親留給她的,而現在,那條項鏈卻不翼而飛。
“彆著急,”薑薇薇作為宴會的主人公,自然第一時間站出來安慰她,“地方就這麼大,而且我們剛才都在這,東西就算丟了一定也找的回。”
“大家檢查下自己的身上,薑楠,想想你去了什麼地方?”
“我去了花園,還有長廊,去花園的時候項鏈還在我身上,是從長廊之後不見的。”薑楠哭著說。
“我讓人去查監控。”
喬清眠的心狠狠一跳。
如果查監控,會不會知道查到她和裴時宴之間的事。
她不在意兩人之間關係會不會曝光。
但她在意曝光後,鐘書文在喬家難做。還有外婆的手術,作為最疼愛外甥女的陳忠華,一定不會再做外婆的主治醫師。
而且她有預感,這件事是衝她來的。
她下意識抬頭和不遠處的裴時宴對上視線。
男人表情沉靜,似乎並不擔心剛才的事被發現。
他態度也很明顯。
隔岸觀火,涼薄冷醒。
查看監控的下人很快帶來消息。
裴時宴很聰明,找的是監控死角,根本拍不到他們。
這男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
可沒等她鬆口氣。
下人又說:“不過丟失項鏈的長廊,目前來看,隻有喬小姐喬清眠經過。”
一時間議論紛紛。
薑楠丟失項鏈的地方隻有喬清眠經過。
而喬清眠缺錢缺到人儘皆知。
看見那條項鏈動了歪心思,好像也情有可原。
不少人已經先入為主,認定喬清眠就是偷拿項鏈的主謀。
立馬有人鄙夷發難:“喬小姐,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們報警?”
“監控隻拍到我從那經過,有拍到我撿到項鏈占為己有嗎?”喬清眠反問,清冷的目光淡掃過那人。
今天這事,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過於巧。
剛好薑楠項鏈失蹤,剛好監控隻拍到她從那裡經過。
而喜歡玩這些拙劣心機的,除了薑薇薇,她想不到彆人。
“隻有你經過長廊,嫌疑最大,否則,我們怎麼不去懷疑彆人,隻懷疑你?除非,你有人證,證明你沒撿到項鏈。”
“不說話?那就是沒有了!薇薇,家賊難防,還是快點報警吧。”
喬清眠當然知道在場的人誰能給她作證明。
可他會嗎?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裴時宴願意站出來洗清她的嫌疑,事後她又要怎麼麵臨喬薇薇的怒火。
為了外婆的病,她一忍再忍。
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功虧一簣。
“好啊,那就報警。”
沒做過的事,喬清眠不會承認,拿出手機,按下號碼,即將撥出通話鍵的那一刻。
“不能報警!”
鐘書文匆匆趕到,伸手打掉她的手機。
她臉色顯而易見的焦急:“眠眠,今天是薇薇的回國宴,警察來了,你讓明天的小報記者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