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你彆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當年的我太懦弱了。”
“嗬。不怪你。”裴時宴唇角扯起輕嘲的弧度,安撫著委屈的喬薇薇。
要怪的人不言而喻。
喬清眠低頭掩蓋住眼底潮濕,說了又如何,反正,裴時宴不會相信。
她覺得窒息,車一停下,就迫不及待拉開車門。
身後男人視線壓迫感十足落在她身上。
拿完病例喬清眠準備離開。
前院很熱鬨,但這熱鬨和她無關。
或許在喧鬨的簇擁下,裴時宴已經宣布他和喬薇薇的婚期將不日舉行。
說不定到時,她真要改口叫他妹夫。
嘲弄的輕扯唇角,喬清眠不願再去想這些。
下樓時角落正好有個死角。
剛往前走了幾步,屬於男人的手臂突然攬住腰將她狠狠往牆上一撞。
揚起的灰塵嗆的她想咳嗽。
“彆說話。”
暗啞低沉的男聲帶著灼熱壓在她耳後。
裴時宴?
他不是在前院嗎?
喬清眠想掙紮。
裴時宴卻不知發什麼瘋,故意惡劣挑動她的敏感點,掌心順著腰際流連,緩慢俯身,咬住她耳垂,舔舐含弄。
身體合拍不是件好事,這樣的攻勢下,喬清眠很快站不住。
“眠眠,誰是你男朋友,我嗎?”
裴時宴撐著她,故意曖昧說出那個隻在他心情好才會說的床上昵稱。
他們身體緊貼,喬清眠清楚感受出他身體的起伏變化。
喬清眠沒想到他這麼大膽。
“你瘋了,這是喬家!”
人來人往,要是有人經過一定會發現他們。
“緊張什麼?你不是一直喜歡刺激的?”
相比她的惴惴不安,裴時宴顯得漫不經心。
甚至有閒心撥開她的底褲。
輕笑。
“帶著我的東西來這,想懷我的孩子?”
喬清眠心臟漏了一拍。
隨即莫大的屈辱湧上心頭。
他把她當什麼?
“裴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記得幾小時前,你才說過斷了。現在是後悔想吃回頭草?”
“後悔?”男人聲音帶著欲望的啞,手上動作沒停,“沒吃飽,想繼續,理由夠嗎?”
“夠,但裴總這麼說,四千萬不夠,得加錢。”
她明碼標價的態度猶如一盆冷水潑下,澆滅裴時宴所有的興致。
“果然錢給夠,你什麼都願意做。喬清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賤。”
他像丟開垃圾般鬆開她,居高臨下看她跌坐在地的狼狽樣子,矜貴淡漠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喬清眠沒說話。
身體還在餘韻,腦子卻清醒了。
她可以確定,裴時宴是故意的。
她抬著汗津津的小臉,罕見的嘲諷:“是嗎,我以為裴總是因為我那句男朋友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