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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專欄裡的《黑狐狸飼養指南》(但我是文案廢物)

第29章

第 29 章

納西妲的存在一直是提瓦特不願意對外提起的話題,即便太宰治多次探聽,得到的都是緘默。

就算是和他較為熟知的溫迪和鹿野院平藏也隻是說了句“不便外傳”。

提瓦特如此謹慎的緣故是異能業務科,虛空的運轉完全依靠納西妲,納西妲也從虛空中獲取知識,解外界。

但自從溫迪將納西妲帶回後,這種平衡被打破了。

沒有虛空的納西妲變得岌岌可危,若此時被異能特務科發現蹤跡,對方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帶走她。

因而這一段時間納西妲全都待在提瓦特內部,在外活動的成員也都三緘其口,不想惹上一丁點麻煩。

好在納西妲習慣了這種“孤獨”,現如今可以自如活動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掌控著虛空和森林低語的納西妲

成為了提瓦特足不出戶的信息源,森林會記得一切,虛空則是她的耳與目。

夜蘭之所以能躲過每一次襲擊,除去她自己本身的警惕,也少不了納西妲的幫助。

如今橫濱因為組合的入侵變得更為混亂,大部分成員也都減少了外出頻次。

也想要為保護大家出一份力的納西妲時時刻刻的關注外界的動靜。

其他人拗不過她,隻好輪班在一旁陪著。

今天來陪納西妲是的提納裡,化城郭的巡林官。

他們兩人時常探討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提納裡對於自己所掌握的知識慷慨相授,納西妲也樂於為他標記一些稀有植物的位置。

兩人之間的相處十分和諧,直到納西妲的神情開始變得痛苦。

在察覺到納西妲不對勁時,提納裡有一瞬間似乎感知到了森林,森林好像在哭泣。

數不儘的哀嚎在他耳邊嘶吼,就像是被剝奪生機後的死域。

“提納裡…森林被……外人…操縱…了。”

初生神明的臉上滿是痛苦,作為森林之主,她能和森林共感,此刻森林遭遇的一切苦難,完完全全的反饋到了它們的神明身上。

好疼啊。

納西妲儘可能的壓抑自己的痛覺,她不能再讓同伴們擔心了。

作為神明,不可以這麼軟弱,她必須強大起來……

可是,真的好疼啊……

森林在哭泣,要怎麼才能不再痛苦呢?

要是她在的話,一定能給自己一個答案,一個前進的方向,納西妲努力保持清醒。

但納西妲最終還是因為疼痛陷入昏迷,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她……是誰呢?

匆忙安置好,提納裡委托借住在隔壁的芭芭拉照顧好納西妲。

手裡握著納西妲整合處的情報,他朝著玉京台的方向走去。

中島敦被組合的人帶到了白鯨,暫時沒有辦法取得聯係,泉鏡花那裡有申鶴注意。

在這種時候,偵探社和港口Mafia可沒時間照顧提瓦特的死活,他們的計劃要做出改變了。

此刻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並不比納西妲的處境好多少。

去完成任務的路上,夢野久作被肮臟的大人坑了,任務失敗,失敗的徹底。

他的身上還有沒卸下來的荊棘刀片,這些東西全部被粗壯的藤蔓嵌入血肉裡。

困住他的說是藤蔓已經嚴重超出了藤蔓的定義範圍。

無論誰來看,第一眼就會認為這是一棵樹,不知道生長了多久的樹,將頑劣的經過這裡的孩子吞進它不知道生長了多久的軀乾裡。

剛剛得到的禮物被粗暴的扔在地上,沾染著不知從何而來的血,身上的葡萄樹藤一再纏繞,夢野久作艱難轉過頭看了自己的胳膊一眼。

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葡萄藤的生長方向滑下,最終落在那片臟兮兮的鶴羽上。

夢野久作難過的轉過頭,他想:原來是我弄臟了自己的禮物。

被困在葡萄藤上的感覺比被長槍釘在列車上的感覺更糟,這一次可沒有什麼禮物給他。

他扯著嘴角露出一個不符合他年齡的冷笑,看著困住他的人,冷眼嘲諷, “殺了你!”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約翰避開了夢野久作想要殺人的眼神, “既然拿了組合的工資,就要付出相應的工作來換取才行。”

“要埋怨就埋怨其他人好了。”約翰踩著地上的葡萄藤走向夢野久作,不出意外的話又是一陣痛苦的哀嚎。

在走向夢野久作的過程中不知道踩踏了多少根藤蔓,最終約翰在夢野久作身前的一小塊空地上站定,腳下就是那片染血的鶴羽。

“滾開!”在看到自己的禮物被踐踏,夢野久作絲毫不顧及身上的傷口,像一隻受傷幼獸,用嘶啞的嚎叫捍衛自己最後的領土。

對於夢野久作的房屋,約翰像是沒看見一般,自顧自的說道: “我好像還沒介紹過我的能力。”

在約翰說這話時,一根葡萄藤從地麵鑽出,毫不顧忌的擦過夢野久作的傷口, “我的葡萄的能力是作為宿主和其他樹木的中轉站,並將感知共享。”

“但這一次作為中轉站的不止我的異能力。”約翰指了指自己,也不管夢野久作看的看不見, “還有我。我會作為我們兩個人的異能力中轉站,我將橫濱所有的樹木和你的異能力連在了一起。”

“不明真相的人們正在毫不留情的踩踏樹根,折斷樹枝。你猜,如果此時你的異能力發動的話,會發生什麼?”

會發生什麼?

身為異能力的擁有者夢野久作比誰都清楚會發生什麼,橫濱會變成真正的地獄。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他,腦海裡劃過申鶴的身影,雖然她把自己釘在了列車上,但是她給了自己禮物。

大概是個好人吧。

內心亂成一團的夢野久作,第一次露出來屬於這個年紀孩童的內心。

無法抑製的淚水從盛滿月亮星星的眼中滑落,身上的痛楚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此時心裡的苦楚才更讓人難過。

“為什麼!明明我從來沒有主動渴求過這種力量。為什麼這種殘忍的事情總是發生在我身上!為什麼!”歇斯底裡的叫喊被細微的抽泣取代, “難道神明不是公平的注視著每一個人的嗎?”

“公平?”

果然還是小孩子,如果神明真的平等的注視著每一個人,就不會有異能力者和普通人的區彆,更不會有富人和窮人之分。

“神愛世人,但神更愛他自己。”約翰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夢野久作的天真,還是他自己的。

所以我是被拋棄的孩子嗎?

聽到這話的夢野久作停止了哭泣,但整個人變得呆愣愣的, “那既然如此,全世界都一起燒光吧!”

夢野久作徹底放棄了對異能力的控製,昏暗的地下室裡,一個年幼孩童的夢碎了。

約翰按照約定好的計劃給白鯨上的人發送信息:已就緒。

信息很簡短,但內容卻足矣讓人感到振奮

收到信息的菲茨傑拉德好心情的翻轉了桌麵上的一個水晶球,這是他在來的路上順便買的紀念品,水晶球裡嵌著的是橫濱雪夜。

水晶裡倒扣過來的橫濱被白色的泡沫雪花覆蓋,像是一場無聲的葬禮。

隨後他將玩偶帶到了前不久抓捕的[路標]——中島敦麵前,身上的愉悅根本就關不住, “對白鯨觀光船可還滿意?”

“觀光?”中島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銬,語氣有些嘲諷,更彆提在他身後的那兩位持槍的保衛人員。

“是的。”菲茨傑拉德點點頭,忽視了中島敦眼裡的不滿, “畢竟這裡快要被毀掉了。”

偉大的計劃被分享出去後才算得上知名,沒有觀眾的戲劇可算不上成功。

雖然關係有些複雜,但中島敦就是菲茨傑拉德挑選的傾聽者和觀眾, “特意讓你來這裡的原因,是為了不讓你和腳下的城市一起化為灰燼。”

“灰燼?”

中島敦從菲茨傑拉德的話語中感知到了不對勁,直覺告訴他有什麼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

“異能業務科已經妨礙不到我們了,剩下的就隻有港口Mafia和武裝偵探社。”

菲茨傑拉德習慣性的看了看手邊風證券,為了讓異能特務科鬆口,他可是花了三百萬美金讓組合的成員擁有了等同於外交官的權利。

手指劃過證券有些鋒利的邊緣,他想,幸好他不差錢。

回憶的差不多了,菲茨傑拉德將目光轉向中島敦, “這兩個組織並不好對付,所以我決定讓他們和橫濱一起化為灰燼,這樣一來找東西也就方便許多了。”

“將整座城市化為灰燼就是為了找一樣東西?”

中島敦無法理解,更無法認同這種做法。

“或許你還不知道我要找的東西是什麼。”

菲茨傑拉德看了窗外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放在中島敦身上,眼底翻湧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我要找的是這個世界上僅有一本書,這本書不懼怕任何傷害,據某個預言者所預測,這本書現在就在橫濱的某個地下封存著。”

“那這本書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中島敦試圖掙脫手銬,但剛開始用力,背後就被冰冷的槍管抵住。

“因為你是[路標],是我尋找那本書的引路人。”

見中島敦不在迷茫,菲茨傑拉德再一次拿出夢野久作的玩偶,在中島敦麵前晃了晃, “你應該認識這個吧?”

第30章

第 30 章

暗金色的瞳孔緊縮,中島敦是認識這個人偶的,港口Mafia最為麻煩的精神控製類異能者。

異能力腦髓地獄,能讓人看到心裡最為恐怖的事物。

如果玩偶被破壞,異能力瞬間發動,到時候讓橫濱化為灰燼,會直接演變成事實。

“我會協助你們!我和偵探社都會全力支援,幫助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中島敦拚命想要掙開腕部的枷鎖。

倘若他還能操縱異能力的話,這件事會變得非常簡單。

但這個手銬是特製的,專門用於壓製異能力者的異能,在一定程度上也會讓人變得虛弱。

腕部被手銬壓的泛紅,自連接處傳來陣陣疼痛,但手銬卻紋絲不動。

“很有建設性的提案。”

菲茨傑拉德的手離開了那個玩偶的腦袋,另一隻手支著下巴,看向中島敦,眼裡閃爍著商人獨有的精明, “你知道我是一個商人,商人在投資一項新業務之前,會進行風險評估。”

“我為燃燒橫濱計劃投入的沉沒成本遠高於接受你的提案,等到偵探社有機會活下來,我們再討論這項方案的可行性。”

話落,菲茨傑拉德毫不猶豫的撕裂那個玩偶的軀乾,尖銳的怪叫聲瞬間擴散,像是被人撕扯著神經般難以忍受。

半空中的視野好的過分,從白鯨上能將整個橫濱納入眼中。

但中島敦並沒有這個福利,作為被囚禁人員,他隻能呆在一個小房間裡,窗戶很高,就算是仰頭也隻能看見幾朵雲。

門外則是黑漆漆的走廊,隻在有人經過的時候會發出細小的動靜。

這裡安靜的可怕,讓中島敦有一種被拋棄的錯覺,就像是又一次回到了孤兒院的地下室。

那種令人難以擺脫的晦暗,像是影子一樣無孔不入的侵蝕著中島敦的內心。

不知是出於習慣還是為了讓自己感到更安全,中島敦找了個角落蹲坐著,將頭埋在膝蓋。

人員走動的廊道偶爾會帶起倆一小陣風,鑽過欄杆,貼著他的臉頰掀起幾縷白色發絲,這讓中島敦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彆露出這種表情啊。”

空蕩的/監/禁/室裡回蕩著靈巧的聲音。

“誰在那裡!”中島敦抬起頭,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暗金色的瞳孔在黑暗裡泛著光。

“後麵後麵,朝上看!”

中島敦循著聲音看去,在那裡他看到了一個帶著綠色帽子的少年,是那天在西風教堂外見過的人。

按照牆壁的高度來推算,少年應該是……飄在半空?

此刻/監/禁/室外的聲音突然變得嘈雜起來,中島敦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信息,看守他的成員用對講機說道: “老虎逃跑了。”

可他明明還在這裡,為什麼外麵的人說他逃跑了?

難道說……

中島敦不可置信的看著溫迪, “是你……”

“嗯哼,是我沒錯!”

白鯨雖然是異能力幻化而成,但經過多年的改造,近七成都已經變成了各種現代科技的產物。

其中最為突出的就是/監/禁/室,畢竟許多不適合被人知道的事情,都是在這個翱翔於天空之上的小房間裡完成的。

安全和隱秘也就成了這裡的第一要務。

但這些被特意強化過的牆壁似乎對溫迪並不起作用,隻見少年伸出一截細長的手指,在監/禁/室的特級防彈玻璃窗上點了點,玻璃便應聲而碎。

在中島敦思考對方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時候,溫迪已經靈活的從窗戶翻了進去, “嗚呼~”

“額……”看著十分自來熟的坐在自己身邊的隻見過一麵的陌生人,中島敦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一側挪了挪,給溫迪留出更多的位置。

兩人對視良久,中島敦緊張的抿了抿嘴唇,剛想要開口,對麵突然傳來一句, “哎嘿~”成功的打斷了中島敦的思考。

“我先說吧!”溫迪伸手指了指自己,然後突然前伸抓住中島敦的手,一臉認真,像是突然肩負起了什麼神聖的使命, “我是來帶你離開這裡的。”

中島敦的腦海裡不合時宜的回想起前幾天看的動漫男主拯救女主時的台詞,幾乎和對方說的一模一樣。

套在自己身上,總感覺有些尷尬。

中島敦抬手壓了壓有些炸毛的頭發,用餘光看了溫迪一眼,對方依舊是那副充滿希望的表情,但不知為何,中島敦總覺得對方並不靠譜, “那個……請問你是誰啊?”

看到對方臉上的神情從自滿逐漸變為震驚,中島敦默默的又朝裡側縮了縮,自己剛才好像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

但自以為隱秘的朝裡挪動的動作被發現了,中島敦被溫迪硬扯了出來, “真是的,太宰治居然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中島敦下意識的道歉,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對不起。”

“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溫迪無奈的歎了口氣, “說了這麼多,還沒介紹我的名字呢!”

他站起身,背對著監/禁/室裡唯一的光源。從中島敦的視角看去,溫迪像極了從日光下奔向塵世的神明。

“我是溫迪,提瓦特最棒的吟遊詩人!”介紹完姓名後,溫迪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架裡拉琴,對中島敦眨了眨眼, “這個是我的好搭檔,名字叫做斐林。”

“你給琴……”中島敦難以理解的看著溫迪手裡的琴, “起了名字?”

“對啊。”溫迪神秘莫測的看著中島敦,手指撫摸著琴弦,偶爾會傾斜出幾個不成曲調的音符, “萬物皆有名,有名字就能被我呼喚。”

“所以,你的名字是……”

“中島敦。”

不知道為什麼,在說出自己的名字後,中島敦總覺得自己體內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如果非要同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應該是風。

無處不在卻無處可尋。

“啊,中島敦。”溫迪垂下眉眼,聲音溫柔, “可以讓我把你的名字寫進新的詩歌裡麵嗎?白虎少年拯救世界的故事,聽起來就很棒對不對?”

對於轉變極快的話題,中島敦顯然有些適應不良。

但對於詩歌這件事,他還是非常感興趣, “……真的可以嗎?”

“當然當然。”溫迪拍了拍中島敦的肩膀,麵帶鼓勵的說道: “沒有人比你更合適做主角了。”

中島敦一愣,主角嗎?

溫迪的手覆在中島敦的手腕,纖長的手指插入手銬的縫隙,輕輕一提,限製自由的枷鎖就這麼輕易地被挪開。

“好了,未來的主角,我們該出發了!”

在手銬被解開的一瞬間,中島敦似乎看到了溫迪腰側的寶石裝飾散發出強烈的綠色光芒。

但再想要仔細看時,那光芒卻消失不見了,就像從未出現過。

“那個……”猶豫了半晌,中島敦還是問出了埋在心中許久的困惑, “你為什麼要救我呢?”

在不懈的追問下,太宰治告訴中島敦:提瓦特現在已經站到了港口Mafia那一邊,所以他們才要提前離開。

“因為組合的所作所為傷害到了提瓦特的成員。”手裡的琴弦波動,悲傷的曲調流出, “為了讓他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的計劃也做出了改變。”

璃月協助港口Mafia的同時並不耽誤蒙德幫助偵探社,反正定下契約是的夜蘭和森鷗外,這又和溫迪有什麼關係呢?

“我知道了。”中島敦在心裡將提瓦特的成員換成了偵探社的社員,如果在相同的情況下,隻要能救出社員,他也願意違背約定。

“不談這些了,中島敦,我們必須要走了。”

幻化出的風並不能抵擋太久,時間一長,白鯨的擁有者遲早會發現中島敦沒有離開。

“好。”中島敦點了點頭,但隨即他又想到那個人偶, “我們……”

“在找這個?”

沒等中島敦將話說完,他手裡就被塞了一個破破爛爛的人偶,正是他必須要帶回地麵的那一個。

“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看著溫迪笑意融融的臉,中島敦攥緊了手裡的人偶,鄭重的點了點頭, “嗯!”

雖然中島敦想到了他們離開白鯨的方式不會太正常,但他沒想到這麼不正常。

在他答應要離開後,他就被溫迪拎著後衣領從窗戶飛了出去。

下落的過程雖然有溫迪在一旁削減風阻,出於對高空的敬畏和沒有任何著力點的畏怕,中島敦難以避免的感到害怕。

這種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感覺,又一次降臨到他的身邊。

記憶突然不受控製的回到幼時的孤兒院,偶爾有風擦著手掌略過,這讓中島敦想起了手掌被訂在牆壁上無法動彈的感覺,每每有了想要離開的想法都會被疼痛拉回現實。

就和現在一樣。

腦海裡回想著院長的話,那些咒罵和責罰,那些讓他去死的惡毒語言如潮水般裹挾著他的軀體,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是知道自己有多懦弱失敗的,如果沒遇到偵探社的各位前輩,恐怕會死在不知名的街頭小巷。

自己好像生來就是麻煩的代名詞,在孤兒院裡沒有任何貢獻,在偵探社裡也不斷的惹出麻煩,這一次更是因為自己,整個橫濱都陷入了災難。

中島敦忍不住的想,自己是不是乾脆死了才好,這樣也算是對這個社會做出了貢獻。

“要記住我說的話哦!”

溫迪的話如同微風般劈開流言,給了中島敦片刻清明。

溫迪說過的話,他對自己說過什麼?

中島敦迷茫的回想:

不要沉溺於過去,問題永遠在當下,而答案永遠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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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森那本已經寫完簡介了,在專欄預收那一欄《黑狐狸飼養指南》(tips:我是簡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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