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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基於係統提供的屏障,除非像太宰治那樣被邀請進來,否則誰也不知道在橫濱還隱藏著一個如此龐大的組織。

在得以窺探一件事的全貌之前,最先看到的隻是一隅,就像森鷗外想要找到偵探社的成員,就必須去岩上茶室走一遭。

先前派遣的人,無論是半夜潛入的探子,還是隱秘前往的殺手,無一例外的铩羽而歸。

並且歸來的方式極其不光彩,他們全都被堆在了港口Mafia的大門口。

監控和巡邏人員都沒有發現異常,就像當初突然出現在中原中也辦公桌上的文件一樣悄無聲息。

多次試探未果,但又迫切需要得到偵探社位置的森鷗外決定親自上陣,當然是在帶著數不清的保鏢的前提下。

自此發現了第一批來自港口Mafia的暗線後,岩上茶室就對外宣傳暫停營業。

森鷗外獨自一人踏入空無一人的茶室,環視周遭,情報交易可不是什麼乾淨的活計, “這裡真是乾淨的不像話。”

“嗬,托您的福。從三天前起,每天都要打掃一遍衛生。”從暗處走出的夜蘭直言嘲諷, “不知港口Mafia的首領來我這間小小的茶室做什麼?”

森鷗外人畜無害的笑了笑,機極其自然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路過進來喝杯茶。”

夜蘭抬眼看了森鷗外一眼,非常敷衍的倒了杯昨夜的冷茶, “既然如此……歡迎。”

主動送到手裡的摩拉沒必要往外推,反正現在是對方有所求。更何況處於被動位置的人又不是她,不需要著急。

桌邊的冷茶森鷗外並沒有興趣,自從擔任港口Mafia的首領後,他很少親自去談判,更是從來沒有陷入如此被動的情境。

可誰讓太宰治離開港口Mafia後,情報部門的整合能力下降了不是一星半點。自己造的苦果,再難吃也要咽下去。

想到這裡,森鷗外歎了口氣,故作苦惱的說道: “本次前來,確實還有一些私人請求。據說……在岩上茶室,隻要有錢,什麼都能買得到。”

“外人的稱讚罷了,當不得真。”夜蘭在觀測其他成員位置時抽出心思應了一句, “倘若當了真,那才是真的大難臨頭。”

“雖說傳言總會誇大幾分,但絕不會是空穴來風。”森鷗外依舊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他在冒什麼壞水, “事情辦不了,那就是籌碼給的不夠高。”

手腕處的玉鐲輕搖晃動,夜蘭沉吟片刻後,點頭回了一個好。

偵探社不能一直待在提瓦特,就組合那財大氣粗的尋找方式,早晚都會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更何況泉鏡花還一個人在外麵……

眼下確實是個機會。

見夜蘭答應了下來,森鷗外也懶得多說廢話,直接了當的傳達出了自己的訴求, “我需要偵探社的落腳點。”

“……不如先來玩一局?”夜蘭從櫃台的暗格裡拿出前幾天係統獎勵的璃月千年, “最後的價格用棋麵的勝負來決定,如何?”

“倘若你贏了,此次情報分文不取,另外我們還會在此次行動中協助你們。但若是輸了……價格翻倍。”

“成交。”

這種穩賺不賠的買賣,沒人會拒絕,即便這是個陷阱。

更何況棋局最容易看透人心……

棋盤嚴格按照璃月港等比設計,複製了璃月港的地形街道,商販,茶館,商肆,酒店,雜鋪……

玩法和大富翁類似,除了幾條附加規則外,還是十分容易上手的消遣。

此時的森鷗外並不知道,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接接觸提瓦特內部構造。

此刻他的全部注意都被棋盤上的棋子引走了。棋子分為兩種,一種通體幽藍,泛著點點星光,而另一列類則使用了帶著些許紋路的黃色琥珀。

單是這幾顆棋子的用料也能推測出提瓦特背後的一二分實力,怪不得勞倫斯一個家族就敢支撐戰爭開支。

夜蘭非常大方的將先手機會讓給了森鷗外,反正無論輸贏對她來說都有利於計劃的進行。

森鷗外的策略偏向於穩重和防禦,每一處地產,基礎設施都在精心運營,與傳聞不甚相同,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個殺伐果斷的首領。

夜蘭則是東一處西一處,看似隨便一放,實則在細微處積蓄力量,準備隨時攻破對方防禦。

棋局上是連成片的琥珀色棋子,優勢逐漸開始朝著森鷗外傾斜。

在將森鷗外的實力試探的差不多後,夜蘭開始發力,原本看起來孤立無援的棋子逐漸整合,朝著森鷗外的防禦體係進攻。

數量龐大有時候並不意味著強大,也同時隱含臃腫的危險。

在成功攔截六家商鋪後,棋盤上的琥珀色棋子逐漸被藍色棋子所取代,森鷗外開始陷入劣勢。

但就在下一刻,森鷗外突然瘋狂拋售所有店鋪,幾乎用儘所有流動資金買下了北國銀行。

然後店鋪的稅收一再提高,北國銀行的利潤越來越高,直到能養活軍隊,發動戰爭……

直到此刻,夜蘭才真正看到了港口Mafia首領的真麵目,一個為了達成目標可以犧牲一切的人。

“看來我輸了,後續的任務我們會派遣專員前往。”

夜蘭無所謂的將自己桌案上最後一枚棋子放在玉京台的位置,而在她的右手掌心裡還有一枚棋子,那枚棋子代表的是——群玉閣。

在夜蘭輸掉那盤棋時,提瓦特的西風教堂隻剩祈禮牧師芭芭拉在那裡為外出的社員們祈禱。

中島敦有些畏畏縮縮的坐在太宰治旁邊, “太宰先生,我們就這麼不打招呼的離開,真的好嗎?”

今早太宰治醒來後和亂步說了一堆意義不明的話,然後所有人就突然離開,連聲謝謝都沒留下。

“沒關係的。”太宰治懶洋洋的靠著椅背,閉著眼睛享受陽光, “他們不會介意的。”

“可是……”中島敦還想說些什麼,但被太宰治故意傳過來的呼嚕聲強製打斷。

今早他和亂步推測了五分鐘,才算出來這個位置,希望可以準時到達吧。

中島敦從小就知道自己憋不住事情,在忍了三分鐘後,他實在是受不了。

試探性的靠近太宰治,然後輕聲的喊了一句, “太宰先生……,太……”

“來了!”太宰治睜開眼睛,眼底沒有一絲困意,側過身看向列車駛來的方向。

“什麼來了?”

明明一起來的,就連作戰計劃也沒有漏聽,怎麼他就什麼都不知道?

中島敦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方麵有什麼問題。

太宰治沒有回答中島敦的問題,神色嚴肅的看著停下來的列車。

根據他的預測,提瓦特已經開始和港口Mafia聯手,雖然提瓦特不會乾涉過多,但這個變數是他一直預測不到的存在。

提瓦特到底要做些什麼?

而森鷗外又是最優解的堅決貫徹人,每一份下達的指令都會對後麵的計劃產生影響。

利用這個機會控製偵探社沒有異能力的事務員,並以此來威脅其他社員是最好不過的機會了,太宰治不相信森鷗外會放棄。

嗯?

敏銳的探查到身後監測視線的太宰治皺緊了眉頭,這個時候會是誰?

但那兩股探究的目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強烈的視線。

有些疑惑的他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空無一人。

糟了!

反應過來對方想要做什麼的太宰治在轉身的同時向後跳了一步,避開了來人的攻擊。

但對方完全沒有要和他打的意思,似乎剛才之舉隻是為了劃開範圍。

銀白色的發絲擦過太宰治的視線,他在來人的肩膀處的發間看到了熟悉的飾物。

提瓦特的人?為什麼是這個時候?

還沒等太宰治搞明白來人想要做什麼時,那人單手拎著中島敦的後衣領就要朝外走。絲毫沒有發現中島敦快要因為氣管受阻而憋死。

“太宰先生……救…我……”

中島敦胡亂的撕扯著衣領,幸虧他的衣服算不上太結實,撕拉一聲,衣服裂開後,中島敦終於能自如呼吸了。

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手裡的人就剩下了一片布料,中島敦迅速逃離,他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因為組合那七十億賞金, “你又是誰?”

“我?”來人歪了歪頭,仔細思考了半天,蹦出來四個字, “我名申鶴。”

“那你抓我做什麼?也是為了賞金?”

“賞金?”

常年修行,飲露食禾,申鶴對於金錢的概念早已淡忘,她來這裡隻不過是為了帶中島敦走。

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申鶴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中島敦, “這是你。”

但中島敦下意識的認為這是組合給這些賞金獵人發的照片,方便他們找人。

看著一臉戒備的中島敦,申鶴又拿出來另一樣東西,是一個造型普通的小兔子玩偶, “她讓我來找你。”

那是泉鏡花的東西!看到兔子後中島敦的情緒總算是沒有那麼激動,但眼裡的戒備依舊沒有少上分毫, “鏡花她現在在那裡?”

第28章

第 28 章

申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模糊的回了句, “她現在很安全。”

而後便垂眸盯著手腕處的紅繩,同樣的紅繩,今日她給了泉鏡花一根,希望可以助她壓製異能力和心性。

而在一旁的太宰治趁著中島敦和申鶴“聊天”時,趁機觀察她的衣著樣貌,以便分析她的來曆。

申鶴人如其名,形似仙鶴。隻不過這衣服倒是讓他想起一個人,協助他們製服魏爾倫的甘雨。

單看服飾,兩人似乎師出同門。

常年修行於山,同人世隔絕,這便導致申鶴對外人視線格外敏感。

在察覺到太宰治沒有惡意的目光後,她直言, “有事?”

“申鶴小姐為什麼要帶走偵探社的社員。”太宰治被戳破目的也不尷尬,大大方方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剛才他就發現了,申鶴似乎有些不曉人性,做什麼都有一種直來直去的心性在。

正常人可不會拎著衣領拖著人走,更不會在對方表現出明顯的警惕後依舊平淡無波。

申鶴攤開手,那隻小兔子玩偶安安靜靜的躺在她手心,垂眸半晌,她答道: “泉鏡花看起來很擔心他。”

所以我打算帶他一起去。

讀出申鶴言語未儘之意的太宰治挑挑眉,看起來泠然難近,但卻意外的好懂。

這樣可以套取情報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太宰治十分自然的從中島敦麵前路過,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紳士禮,語氣十分熟稔, “可是據我所知,提瓦特的人現在應該全心全意的幫助港口Mafia才對。”

不知該如何應對的申鶴麵無表情的看了看周圍的人,一個正笑眯眯等著他答話,另一個正一臉戒備的看著她。

尋求幫助無果的申鶴將視線轉移到停下許久的列車,在看到站在下車處,死死抓住列車把手的兩位女性後,眼底突然迸發出一種誰也看不懂的情緒。

誰也沒想到申鶴會突然和偵探社的事務員動手,說是動手也不儘然。

她隻是快速的將那兩人帶離了列車,而後一言不發的盯著她們。

沉默開始在站台彌漫,唯一不受影響的隻有申鶴和太宰治。

後者並不認為這有什麼,而前者則不露一絲情緒,讓人看不明白。

沉默良久,申鶴最終決定還是要自己來說。

當初離開洞府,師傅的教導她仍舊銘記在心,有些事終究要自己來才行, “我沒有接到任何任務指示,也並未收到任何行動限製。”

聽到這個回答的太宰治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提瓦特內部在對外時是很團結的,看來這一次賭局的莊家真的是偵探社。

他對直美和春野打了個手勢,示意危機解除。

兩人這才放鬆下來,但場麵又一次陷入了詭異的尷尬。

為了活躍一下氣氛,直美轉身對著列車站口伸出手, “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在坐車時遇到了一個小孩子,他和父母走散了,他自己說自己的名字是Q。”

等等, Q!

在聽到這個稱號後,太宰治的瞳孔瞬間放大,神態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再也沒了往日的自如。

Q,罕見的精神控製類異能力者,因為無法控製自己的異能,常年被關在港口Mafia的地下室。

上一次還是太宰治送他進去的,他現在還記得Q私自外逃發生的混亂。

可以說每一次Q的現身,都意味著無數的死亡……

夢野久作的懷裡抱著那個不符合一般孩童審美的娃娃,嗓音甜膩的像是被無數毒藥喂出來的,他在走下列車時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太宰治,像是看見了許久不見的朋友, “嗨!好久不見了,太宰先……”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一柄長槍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帶起的勁風將黑白兩色發絲混在一起,槍柄最尖銳的部分帶著他的衣服釘在了列車鐵皮上。

申鶴拎起直美和春野兩位事務員直接朝身後扔去,中島敦和太宰治兩人好不容易才接住,就看見申鶴的長槍飛出,對著他們說道: “我來了結。”

“等等!”囑咐中島敦帶著其他人離開後,太宰治連忙撿起夢野久作因受到驚嚇而掉落的玩偶。

夢野久作的異能力發動又兩個條件,其一是傷害過他,其二則是作為詛咒根源的玩偶被破壞。

現如今人間失格一直發動,玩偶也在太宰治身上,所有的條件都被排除後,太宰治才抽出心思分給申鶴, “夢野久作的異能力是罕見的精神操作,如果剛才你傷到了他,後果將不堪設想。”

聞言,申鶴利落的抽回了長槍, “我不會對孩子動手。”

她的目光落在夢野久作身上許久未動,就在剛才她想到了自己的過去。

小時候的被唯一的親人騙去洞府,裡麵不是什麼驚喜,而是想要吞噬她的惡靈。

彼時年幼,尚未修行,危難讓她的思維變得遲緩,看著猙獰可怖的怨靈,她心中隻剩下了一個想法,那便是活下去!

雖然此時她早已有了對抗邪祟之力,但對於那種擾人心神的怨靈,她一直敏感至極。

剛才那孩子手裡拿的東西,雖是載具,但又與之同源。

比起載體,更像是容器,容納了那孩子一部分的命運和能力。

仔細想了想壓製束縛之法,申鶴下意識的去拿自己的備用紅繩。摸了個空後才發覺,那根紅繩已經被她送給泉鏡花了。

伸出的手就這麼懸在半空,目光在看向夢野久作害怕的眼神後又縮了回來。

申鶴拿出一片鶴羽放在夢野久作身前不遠處,他隻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如果你想要控製你的能力,就帶著這個去……岩上茶室。”

隨後她看了看沒有對她露出任何歡迎表情的眾人,沉默的離開了。

或許,她並不適合待在塵世。在山上修行雖靜無人聲,但應該很適合她這種孤辰劫煞之人。

“……謝謝,申鶴姐姐。”

在聽到自己名字後,申鶴有些驚訝的回頭看了一眼。

太宰治正按著夢野久作的肩膀,手裡舉著那個樣貌一般的玩偶揮手,而夢野久作則一臉不情願的舉著那根鶴羽對著申鶴表達感謝。

隻是……她應該並未將真名告知那個孩子。

申鶴若有所感的看了一眼太宰治,是他嗎?

待申鶴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後,夢野久作一臉嫌棄的拍開太宰治的手,試圖將自己的玩偶拿回來。

但每一次都失敗了,並不是身高與年齡的差距所帶來的失敗,而是每一次夢野久作快要接觸到那個玩偶時,太宰治就會將手伸向那根鶴羽。

為了保護鶴羽,夢野久作不得不做出退讓。

在確定夢野久作真的有想要改變的想法後,太宰治找了個時機,將玩偶扔回了列車。

畢竟也要給小家夥一個藏東西的地方。

回到港口Mafia的夢野久作一定會被嚴格搜查,身上任何能傷害到他的物品都會被卸下,但唯一不會被搜查的就是那個玩偶。

除了太宰治,沒人敢碰那個詛咒之源。

這點心思夢野久作也明白,但他就是不想承太宰治的情分,往日每一次都是太宰治將他製服丟回禁閉室。

可以說在夢野久作的世界觀裡,太宰治已經和禁閉室劃上了等號。但這一次又確確實實是他幫了自己。

為了自己的麵子和太宰治的麵子,夢野久作站在列車上難得沒有開口嘲諷。

先前每一次被送回禁閉室他都會放一些狠話,例如“殺了你,早晚讓你嘗儘痛苦的死去,我一定會讓你下地獄的……”這樣的話。

雖然每一次都沒實現,但每一次都會接著說,就像是一種執念。

但現在執念不存在了,夢野久作有些珍惜的碰了碰輕盈且柔軟的鶴羽。

這是禮物,除了父母外他收到的唯一一份,無論能不能實現願望都是禮物,他會好好珍惜的。

到了時間後,列車緩慢的起步離開,看著逐漸遠去的人影,夢野久作突然開口, “我接著去做任務了。”

說完後,他愉悅的眯了眯眼,朝著空無一人車廂走去。

首領派來的那些人根本不會接近他,那些話除了風也不會有其他人聽到的。

但風似乎格外眷顧太宰治,夢野久作那句話歪歪斜斜的還是傳到了他耳中。

談判最重要的就是實力對等,否則那就不是談判,而是以小博大。

港口Mafia雖然有了提瓦特的助力,但以森鷗外的性格必然不會全身心的信任,所以提瓦特不會是港口Mafia的後路,會被擺在明麵上吸引目光。

除去目的不明的提瓦特,現在橫濱的三方勢力相互製衡又相互搏鬥,港口Mafia在搞定偵探社時必須同時搞定組合,否則組合一定會趁機打壓和偵探社對弈中受傷的港口Mafia。

所以,夢野久作的後續任務是針對組合。

想通這一點的太宰治抬腿朝著中島敦的方向走去,神情愉悅溫潤,但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比, “我們也要開始不擇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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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一章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屑森真的不會養孩子,一開始養與謝野,結果心靈創傷,異能力發動條件都變了。

後來養太宰,太宰叛逃了

養夢野久作,久作都成啥樣了

所以,我想給屑森寫個CP,超級會養孩子的那種,後期讓森獨自後悔去

大家要是想看,我就開個預收(因為大綱啥的都沒有,隻有一點點感覺)

大概人設就是森的學弟,家裡挺有錢,自己也挺會賺錢。

森畢業當醫生去了,結果打仗錢不夠,森就打報告申請,但是上麵也沒錢,可仗還是要打,所以就開始朝那些家族要錢,那些家族也不說話,主角就說要去看一看戰場,確定這筆資金有沒有回報之類的。

然後主角就見到了養孩失敗的屑森,一邊連夜發報告,一邊還要開導與謝野。

後來戰爭失敗,主角因為出錢了所以沒像屑森那樣慘,但多少也感受到了不對勁。

就想辦法找森問原因,然後遇見太宰治,繼續教孩子。

這時候森在想辦法讓自己成為新首領,想到已經快要財政赤字的港口Mafia,果斷賣慘想讓學弟出錢。

主角解事實後,出於愧疚就跟著屑森做賠本生意

(在外麵賺的錢全賠給老婆了,沒錯,屑森是下麵那個!誰讓他不會養孩子)

外界超級會賺錢的投資天才唯一的賠本生意是養老婆。

要搞個劇情讓屑森後悔,後期兩人會因為理念不合分開(不刀)

屑森想要見主角的唯一方式就是讓自己屬下去主角的生意鬨事,類似找一堆黑衣人站在商城門口,讓客人不敢進去之類的(因為不敢真動手)

屑森賣慘,早晚把自己去賣進去

後麵就不說了,說多了就透完了。

預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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