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載汲比載湉大得多,但是相處這段時間以來,載湉已經非常清楚,載汲的智商和知識遠超自己無限多。
所以,對於載汲的話,載湉稱得上是言聽計從。
不用說彆的,就說能製服大喜子這一件事兒,載湉就服了。
隻要聽載汲的,大喜子就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還要怎麼?
所以,載湉經常請載汲幫他分析問題。
無意之間,載湉已經在把載汲當作自己的謀士來使用了。
“載汲。按你的說法,除非朕成為像諸葛孔明那樣才能使我黛青將來不至於落後於世界列強嗎?可是為什麼他們就可以獲得那麼多各行各業的人才呢?人家又是怎麼做的呢?”載湉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
“陛下,知道為什麼李師傅今天沒回答你的問題嗎?”
“為什麼?”
“你提的前麵的問題的時候,你覺得高興嗎?”
“看上去,好像非常高興的樣子。”
“沒錯,可是你提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呢?他的表情是怎樣的變化?”
“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不愧是皇上,果然明察秋毫。”載汲鼓掌稱讚道“所以啊,什麼樣的問題會令他感到為難呢?”
“是他不知道的嗎?”
“以李師傅的個性,你還不了解嗎?他平時遇到不能回答的問題的時候,會怎麼說?”
“這個,如果是其他師傅,往往會閃爍其詞,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可是李師傅不是那樣的,他一般會直接的說‘我不知道’或者‘我不能說。’”
“沒錯,皇帝您說得太對了。可是這次他回答的是‘那就是另外一個更大的問題了。’這說明什麼呢?說明就是正如李師傅所言,這是‘另外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太大’,以至於他不能直接回答。”
“而什麼樣的大問題,會讓李師傅不能說或者不敢說呢?以我對李師傅的了解,李師傅雖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但有一種話題,他是從來不會說的。那就是他從來不會在西洲文化與黛青文化之間做比較。對於是西洲文化好,還是黛青文化好,這種事兒,他是永遠不提的。我試過好幾次了,隻要話題開始接近這個範疇,他百分之一百分轉移。而且是硬轉移,不留任何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