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同意了他的觀點,然後我們在觀點上能達到一致的平衡,如果換到從前的話,我們兩個的觀點絕對是南轅北轍。
他眯著眼睛問我,似乎他已經坐在他的大班椅子上麵,而我已經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他標準一隻老式的煙鬥,我喝著我的茉莉花茶,在休閒的時光裡,我們兩個人的事你就王不見王坐在一起。
我內心還在暗笑,這個老僵瓜,今天想說什麼內容?
叫他不開口問我問題,絕對不會請你去觸碰他有時候極度嚴厲的原則,喝喝下午茶,談談天氣預報,聊聊奇談軼事那也不過是個打發時間。
我一臉疑惑的望著他,這個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猜你今天就來想問我一些在山寨裡麵發生更多細節的事情吧?”
“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你的聰明伶俐會讓你得到更多的幫助。”他淡然一笑。
我發起狠來說什麼也就不管不顧了:“有幾個事情我們一起共同討論一下吧?”是他先惹我的,本來就把想把6根小黃的事情一筆帶過。誰讓他老是跟我提深山寨的事情,我內心在暗想:即便你不給我那六跟小黃魚,但你這樣沉默寡言的屁也不放一個,總得把這事情挑明說白了吧。
他淡然一笑:“有個事情你就可以直接說,不需要拐彎抹角。”有時候他的鼓勵我無法判斷他是有意的還是暗示。
我咬緊牙關,終於下決心開始問他:“那就從我們開始從去的前一天開始回憶一下。”
“嗯。”
“我記得當時你跟我說好是,如果我順利的去跟那錦堂上山的話,而且順利的從小閣樓拿出箱子裡麵的東西話,是否我就可以得到6根小黃魚,當時你是同意了的。而且,嗯,從貨箱裡麵藏進去躲。”儘量說得清風雲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嗯,當時是這樣設計的,如果你當時要直接跟錦兒去,我自己的兒子我當然是了解的,他當然不會讓你跟著走,所以你進小貨箱是非進不可。這有何不妥的嗎,現在看來你這麼安全活潑的站在我麵前,說明那個貨箱是足夠安全的。”他居然是個口齒清晰,思維邏輯清晰。
我回憶起那時候我是如何的死去活來,我也牙齒後咬,幾乎用磨牙的聲音回答:“那個小黑箱可真不得了,差點就出不來了,如果再晚5分鐘不出來,可能現在你就見不到我這麼活生生的站在你麵前了。”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不是告訴過你把繩子打開?裡麵裝有水和匕首,你就按事先的方法去操作,應該沒什麼問題,難道是沒有繩子打開給你?難道裡麵的匕首是燉的?哪個環節出現問題?”
我想反駁他來著,是沒有漏洞讓我去反駁,當天確實有繩子確實有匕首和水,繩子也是鬆開的,唯一存在的那就是我當天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難受,窒息的空間讓我病如山倒。
我艱難的咽了下口:“好吧,你說的沒錯,這一個環節中沒有任何紕漏。”我當然不想告訴他我當時在生病的狀態,告訴他又如何能讓能獲取他的同情心,他的同情心,一般來說都會指向白薇。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繼續在說第二件事:“你安排任務解決事,難於上青天,通俗化的講就是不可能完成任務。你隻要安排我一個人獨闖小閣樓,難道小閣樓裡有可怕的東西,就是昨天讓那錦堂跟你聊說那樣,什麼大蟒蛇,什麼藏獒,有什麼吸血蝙蝠,還有瘴氣。如果要我一個人去的話,我覺得第1次去就有去無回,裡麵沒有一個東西是我能扛得住的,小閣樓裡麵的畜生連山寨兄弟都扛不住,在最後事還得靠那錦堂帶領著他們一起共同去闖進去。更何況是我一個這樣的女子,手上的家夥一把菜刀都沒有,就拿著一把小剪刀就起闖?”說完這句話我停頓了一下,因為我想把我內心最深處這話跟他說出來:“你確定我能勝任?你居然這麼信任我。”
我這句話說的非常的婉轉,其實我內心想表達的是:你確定沒有對我進行害?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勝任這個職務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我不確定他是否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也就是小閣樓裡麵危險重重的真相,那你說他應該是略知一二,神通廣大的他,有可能逃過他的法眼。
他回答我的話語倒也是波瀾不驚:“這樣安排你去,必然會對你信任有加,要不然我不可能去安排做這個事情。”
我提前表示我的懷疑:“如果我們過去,假設啊,我說的是假設,曹老幫主還在的話,你會讓我去,當著他的麵就盜竊這份他所謂的寶箱尋寶嗎?”我問的非常直接,我很好奇一點,在我的理解上這是事情的關鍵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