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天一早上,我下樓來吃早餐的時候,我媽就告訴我那正錦堂早就出去了。
看來他這個大忙人要去簽辦合同。作為總負責人的他,正值仁晟社是低潮期,但是他必須要親力親為,雖然各堂主們能夠擋一麵,但是在仁晟社還沒轉型之前,他們確實在道派中各方好手,道中的各位朋友也害怕他們。但是轉型為實業工廠之後,這其中就涉及到各種專業和商務,跟更多的外國人打交道和做生意。一旦涉及到法律和商務的條條框框,這些堂中老大個個是上不了台麵的人。
所以這個局麵要扭轉,那錦堂經告訴過我,不需要培養出專業的商務人才,很不湊巧,他在把我陪當做培養對象之一。確切的說不是湊巧,而是極力的培養,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麼樣的,為了減輕他的負擔,我當然也去弄一下去做。
一般平時商務活動都是由我陪著他去,但今天他沒有叫到我,或許有他自己的打算,今天剛好,就像我和王老爺子在家裡麵。
吃早飯之後。吳媽到花園來找我:“貓小姐,老爺子叫你到他書房去。”
“嗯,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
我很是奇怪王老爺子叫我做什麼?
當我跨進他的書法的時候,他正在書房裡揮霍著筆墨,看他正在畫著一股蒼勁的青鬆,輕鬆剛好長在懸崖邊上。懸崖邊上,恰好飛過一隻老鷹,它正盤旋在天空中,不可一世的俯視著蒼穹的天下。
我輕輕敲了下門,提醒一下他我來了:“老爺子你找我嗎?”
“嗯,你進來吧,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把這幅畫收尾就好了。”他頭都沒有抬起來,邊說邊聚精會神的蓋章簽字。
大約過了5分鐘之後,他終於把畫給畫完了,他直起身來,向我慈祥的招招手:“貓九九,過來,過來評價下。”
我站起身就過去,站在書桌前,仔細打量著他剛完成的這一幅畫,其實我一點都不怕他。有時候我會更覺得我大膽直白的說話更能讓他開心,我打算放棄對他的阿諛奉承。
“你這幅畫畫的栩栩如生之感覺,但是我不太了解的事,懸崖邊、青鬆、老鷹他們相處有什麼意義嗎?你上麵提的幾個字也很有意思: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這幅畫我倒想起了我們在山寨裡麵的懸崖邊,而且你這幅畫的懸崖邊,跟山寨的懸崖邊非常接近,那邊好像這麼長的一棵大青鬆,天空偶爾也盤旋著幾隻老鷹。”我突然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知道了,你是在畫你以前的往事,這幅畫是你記憶中的懸崖邊對嗎?”
老爺子笑了笑,點點頭說:“看來還是被你發覺了我的秘密,這個地方確實是跟你所說的地方是一樣的,很多年沒有再過去,我在想那懸崖還是那個懸崖,青鬆已經長,當年還是個小青鬆,當時剛剛才到我的肩膀,我跟曹老幫主在輕鬆上麵克了各自的名字,我記得我們當時還開玩笑說:等我們下一代再看到這個青鬆的時候,那時候就證明我們已經老了。曾在天空中的那幾隻老鷹,他早就是我們之前看的那個老鷹的後代了。”
“對,旁邊那棵青鬆,就像一棵大樹。嗯,上麵還結了很多鬆果子,印象特彆深刻,為光禿禿的懸崖邊,就這麼一個獨苗青鬆,所以顯得特彆另類。”我突然記起了。
王老爺子頓悟了一下:“可惜,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一樹一期,一人一景。”
看他如此懷念著那懸崖邊,我猜想一定是的兒童夢想,不知道我該不該講,這個懸崖邊,至少我知道發生了隻見落崖事件,山寨裡麵的幾件事情都跟這個懸崖地點有關係。
王老爺子就在這懸崖邊問我:“曹老幫主是從這裡一醉而下的吧?”
他問得突然,我瞪著他,我在猶豫著該不該跟他說喜歡,我在計量著這事情,跟他說實話的安全係數有多大?因為那錦堂曾經告訴過我,站在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怕過多會影響到王老爺子的心情,難免會會乾擾他的心神,以至於影響身體。
正當我在猶豫間,王老爺子笑著說:“錦兒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他這是喝醉之後,居然被他最心愛的寵女人一把推向那個不見底的深淵,料想不到,我們年少,桃園結義的地方居然成了他的最終的歸屬地。一代蓋世英雄沒料到會落到如此的境地,所以,你們把設計他的人都推下懸崖埋藏於此了。雖然說隻是做得不厚道,有時道義,倒也是不得已為之的事情。”
我知道他想要說的話,在弄非常時期,不需要做非常事情。大丈夫做事情不能以仁慈為先,不以規矩不成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