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錦堂他要出手的時候,我拉住他的手臂:“”太久不打架了,我說真骨頭都有些癢癢的,留一兩個給我對付。就算是下船後活動筋骨,在船上呆呆就快把我憋壞了。可好?”
“好。”
那錦堂不會把這些人看在眼裡,他下午之後就把剩下的幾個人打趴在地上,我也對著弱小的兩個人大打出手,把他們把他四麵開花,滿地找牙。
打完之後我含淚自己的拍拍手掌,像那個小阿飛伸手:“菜刀。”
小阿飛馬上懂得起,戰戰兢兢的拿出了菜刀遞給我,嘴裡麵還在不斷的求饒:“女俠,大俠,饒命啊!”
看來我們回到上~海第一件事居然是打架鬥毆,想來也是不錯的經曆,我們兩個同時放聲大笑,真是痛快自己。
我對著小阿飛皺著眉頭說:“你姑奶奶魂江湖的時候,哦,坑蒙拐騙倒是沒少做過,但是絕對不會像你這種人做搶劫,簡直是無理取鬨!”
正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旁邊有一個炸雷般的響聲響起:“兩位大俠,傷了這麼多人,怎麼也要有個交待,總不能說走就走!”
當我一回頭的時候,眼前這個男子穿著黑衣服,梳著小分頭,油光發亮,隻見他大咧咧地撩開開人群,衝著這幫小混混大聲的喊道:“起來,都給我起來,你們這幫小赤佬,我才去辦事兩天回來,你們就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我這笑容笑得像菊花一般開心。
那錦堂也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
我眼前的人,是化成了灰,我都會認識的人:小馬六!
見風使舵的小阿飛都從地上竄了起來,慫著腦袋,低眉順速閃到小馬六的身後,迫不及待,紛紛叫嚷:“”六爺,那個小赤佬好厲害!是他把我們打趴的!”
我笑意盈盈的望著來者,隻見小馬六目露凶光,他非常有氣勢的甩了一下自己的發型,幾乎是斜著眼睛看著我們,好顯示他的玩世不恭與強大。剛才我們看了簡直是雕蟲小技。
我也洋洋得意的雙手叉腰,仿佛在看著他唱戲一般搞笑。在我記憶中小馬六的何時變得如此耀武揚威?看來日子越發好過,居然連小徒弟都有了。
小馬六的目光跟我相對的時候,他一秒鐘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立馬給我露出了一個海闊天空的笑容,看樣子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做了個和他真實本性一樣的動作,那就是抓抓腦袋。
隨後100米衝刺的速度跑到我麵前,完全是一副不顧形象的欣喜若狂的喊叫:“哎呀,貓大!小老大!你終於回來啦!要想死你們了!”他邊說邊熱淚盈眶,不斷的用手擦在臉上掉下了眼淚,可以看得出他是何等的震驚和狂喜,開心的不知道如何才好,又是不停的拍手,又是不停的跺腳。
可以理解他的這種心情的,因為我們至小一起長大,基本沒有出現過分離,這一個月的分離已經足夠的漫長。
但我心情也是極度開心,或者是興奮的要死。看來我真不會表現出來,畢竟我是咱們老大嘛,我用巴掌拍了下他的頭,一副看著他問鐵不成鋼的樣子,毫不留情麵地吼著他:“學牛八梳小分頭,醜!”我招呼一個巴掌給他。
他笑著摸著腦袋。
“你姑奶奶我都沒有同意,你敢收養小徒弟。膽大!”我又招呼他一個巴掌。
他的表情簡直是笑開了花。
“你讓我這麼徒弟竟然敢欺師滅祖,該打!”我又毫不客氣的賞了他另外一個巴掌,去做個飛腿做一個結束。
他的表情簡直是像中了一個金元寶,眼睛笑眯眯的。一聲彆彆羞羞的說道:“打,該打,我們都可想死你了貓大。我們天天還在那念叨,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到山上去找你們去了。”
但他得意忘乎所以之時,突然意識到他的大老板就在他眼前,他也是狗腿,見風使舵的馬上像那錦堂抱拳鞠躬,狗腿似的笑容:“小老大你可回來了,我們也一樣想你。”
“嗯。”現在的那錦堂在他們心目中就是個高不可攀的老大,這種威嚴氣勢壓人是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步,更不敢像對我這樣嘻嘻哈哈的放肆。
當那錦堂現在的氣勢越來越威嚴,時間在他身上沉澱出更加王者氣質。
看著小馬六那個樣子,我也不禁的笑起來,這就是我們跟這幫有油渣相處的模式,這是十幾年來改變不了的。不會說太多深情話語,一切儘在不言中。
我打算原諒他徒弟小阿飛們的盲撞,這些何嘗不像當年中的我們,年少無知,憑著一腔滿腔熱血以為一個拳頭一個騙局的混世江湖之中,我仿佛看到了我曾經的影子,何嘗不是以為一把菜刀能跨世於傲笑江湖。
現如今,經曆過更多的是是非非之後,我幡然領悟到,想要主宰這個世界,除了一把菜刀,還有更多的膽略,膽識以及你的財富,甚至包括這裡的人脈,更鬼則是你的運氣成分在裡麵也會影響你的走勢。
但是我貓九九偏不信這個邪,雖然我不再是一廂情願的弄個頭破血流,但是內心激蕩的熱血,對世界的**,我依然保持著那一顆勇敢的心。我不願意輕易的放棄,就有一本書所說的:王候將相,寧有種乎。
我看的這些徒弟,反而越看越開心一樣,他們一雙雙黑溜溜眼睛也在望著我,臉上充滿了大多的不惑,不解。
曾經的我們,現在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