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哧的發出笑聲,這兩個最傻瓜,居然在如此的暗算著我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難道不知道他玩這個陰謀的時候,我貓九九也是彆人也是手起刀落,毫不留情。但是我敢發誓,我絕對不會亂殺無辜,忠良不分,這是極其可惡的行為。
看來這場河水不犯井水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再發生了。
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誰又能預料呢?按他們的設想,明天將絞殺我!
我們兩個悄悄的回到房裡,
那錦堂首先發話:“明天叫我去赴她的約會就行了,你就裝病就在床上躺著,哪裡都不要去,不要給他任何接近你的機會。就算他要接近你,也推三阻四的把他阻擋在門外。明天我會單獨去搞定這個事情。”
可是我卻不同意,我知道他擔心著我,明天如果單獨行動也是凶多吉少的事情,因為我在個人體力上和能力上都不可能高過彪子,他如果在任何時間單獨去刺殺我都有可能一招成功,而我卻不能對他任何抵抗,誰能會料到他在什麼時候去出殺手呢?萬一他不在懸崖邊,是臨時改變了彆的地點呢?最大的問題在這種不確定性。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的理由:“既然他們殺局已經開始,我和你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如果我不出麵的話,那麼你那部分有可能會終止行動,然後他們都同時不出手。我們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能知道他們為何出手,何時出手以什麼方式出手?隻有他們出的手才能露出了破綻,我們才能靠著撲上去擊垮他們,雖然這個時候很危險,但是你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不死貓九九,貓有九條命,不放手去賭一把,你的計劃和我的計劃沒辦法前進一步。”
那錦堂每次在關鍵時刻都表現出很不確定性,為什麼?因為他在擔心我,關心著我:“這個事情必須要聯係高錕,讓曹坤去做你暗中保護,這件事情得好好的策劃一下,不允許有任何的偏差。”他嘮嘮叨叨的像一個老太婆。
他緊緊的抱著我,每次麵對這種困難的時候,他都顯得那麼無助,因為這關係到我的生命,而且這次又是我單獨行動,所以他顯得那麼多焦慮。
我們這件事商量了半天沒有得出一個很好統一的意見。因為他始終堅持不讓我出去,我也始終堅持著我自己的意見。兩個人各不讓路。
不得已,我跟他確定的說:“如果發生任何情況危險的話,我一定會及時逃脫掉,如果這不把這個障礙給擺平了,那麼我們跟他們進一步洽談就遙遙無期了。曹坤一天掌握不到手上的權勢,他就無法控製這條漕運,那我現在常用這個源源不斷的一直運送鴉片,難道我們其實目的不是要禁止而禁止運輸是有鴉片的運輸嗎?如果沒有阻止他們,我們就無法救出曹老幫主,昨天他們不是說他曹老幫主有可能就藏在這屋裡子裡麵嗎?對不起,他們不走我們也必須得走。”
我感歎著,甚至有些發怒:“以為老子的命不是命嗎,你給老子就不怕死嗎,誰讓我們已經給他們給惦記上了,我們就算躲過了初一,能躲了十五,看這個十三姨太太是個不簡單的人,我們可不能輕視她。說不定她下一次更加歹毒,這叫防不勝防,不如不妨直接麵對她。”
那錦堂去倒了杯葡萄酒,他一口把它喝下,沉默不語又喝下另一杯。這時候他的聲音比剛才顯得平靜了許多,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明天此時行動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一旦有任何的失誤,我一定會血洗怎麼山寨,不想讓我成為千古罪人的話,就好好的給我,打起精神來!不允許有任何措施出現任何一絲紕漏。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去任何危險的地方,就在空曠地方談,我會讓曹錕做好最後的防備。你就放心這一點!”
隨後他非常內疚的看著我,當然為了他,我三番五次的單獨去冒險,他同樣也是三番五次的用生命去救我,我們之間還用再多說什麼嗎,這種生死之交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我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會覺的幸福,每次冒險總讓我忍不住的興奮,我越來越渴能戰勝明天的這一場鬥爭。最終,邪不壓正!
我打個長長的哈欠,那錦堂馬上把我抱起,我困得睜不開眼,明天,對,明天又是新的一開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睡覺,才是最正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