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要這樣做吧,這兄弟畢竟跟了我們這麼多年,在說跟他們沒有太大關係,但在山下還有妻兒老母,這種滅族慘案我怕他們承受不了……”胡彪子還保持意識清明,他在無力的抗爭著。
他表示繼續的抗議著:“我們不能這樣做,畢竟任何人都可能會出錯,萬一到時候曹老幫主出現,或者曹錕突然倒戈,很清楚他們兩個人的手段,然後他們兩個不會憐憫我們,我們可能會被逮捕,但是他們不會讓我馬上被殺死,他們會讓我們臨死前幾個小時嘗試到可怕的滋味。另外我們的家人也會受到威脅,如果曹老幫主在的話,這是他鐵的定律,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在沒有完全失去把握之前,千萬不要做這個事情。那個曹坤那個熊家夥,你彆看他最近連個屁都沒放出來,但是錢彆小瞧他的實力,萬一他中毒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深的話,快敢放手一搏的話,說我們怎麼去收這個場?這樣的酷刑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的,我求求你趕快收手吧。現在說都還來得及,有什麼後果我幫你去承擔。”
他無力抗爭,根本無法得逞。因為麵對強大的十三姨太他簡直是弱小的無羈之力,更何況他已經把所有的信念,生命已經寄托在這個女人身上。注定他的抗爭是沒有任何力量。
十三姨太一票否決了他的任何言論:“如果你這樣不敢做事情的話,就會留下很多的後話,任何一個一絲裂縫,就足以把我摧毀,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我就是被摧毀掉嗎?你還是我認識的那一個男人嗎?你不曾是心心念念的告訴我要跟我雙宿雙飛,現在你又出現這種情況,我沒退路就沒有了,我的退路就是死,你這麼忍心看著我死!那我就死給你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側耳傾聽,聽到屋裡麵一陣紛亂聲,聽到了板凳亂響聲音,然後我又聽到落地的剪刀聲,最後還聽到十三姨太嬌弱的聲音:“放手!讓我去死。與其讓他們把我殺死,還不如乾乾淨淨的,一死了斷,我還能保持一個乾淨的身體,到時候說不定給他們有什麼糟蹋的事情,我的命真苦啊……以為遇到了個好男人……”
她哭哭啼啼的不斷的訴說著,我心裡暗暗的冷笑,我聽到哪像是哭哭啼啼的訴說,簡直是示威。任何一個當局者都是迷迷糊糊的,旁觀者才看得清清楚楚,她使用這些小伎倆全是書本上所描繪。我真的有點可憐,可悲可歎,彪子,平時讀書不多,這點小伎倆都沒看出來,簡直是被十三姨太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做出一個嘔吐的動作,那錦堂恰好看到我這個動作,他溫柔的摸著我的秀發,我苦笑了一下,這是哪一門的偷聽?這兩個人廢話這麼多。我心裡暗想他們什麼時候才走啊?本姑娘還要回去睡覺呢,我可沒工夫再繼續偷聽這對奸夫*。
他們所作所為隻讓我覺得惡心自己,我沒有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惡毒之人,相比之下而言,曾經認為世界上最惡毒的就是孤兒院院長,卻想不到她不由之而不及。院長是打罵狠,但是她絕對不敢這麼直率的藥草的生命。而眼前的十三姨太太就是把生命當做兒戲,但這些生命作為她絆腳石的時候,那就毫不留情的把他踢開,並且進行絞殺。
極其可怕,在這風景秀麗的江麵上竟然是暗流湧動。每個人所扮演的角色都如此的生動而苦,都在對這事情中不自覺的手推動者。你成為彆人充滿或者彆人成為你的角色。難道這就是我想象中的江湖嗎?這不是。
我麵露疲倦之心,那錦堂拉著我的手,暗示這時候我們可以暫時離開了,應該聽的所有的消息信息已經差不多了。剩下就是他們濃情蜜意的時間,我無意偷聽他們這些東西,簡直是惡心到我的胃口。
我們剛要提步走的時候,又聽到那個彪子發出種種誓言:“放心吧,我這條命都是你的,我這一輩子就要你這個女人了,你一輩子都要在我身邊,你讓我殺了誰,我就殺了誰,我不允許你彆做傷害自己的話,更不允許任何人去傷害你。明天我一定會按計劃把貓九九推下山,三天之後我們一定遠走高飛,一把大火讓所有的秘密給消失掉,從此我們兩個雙宿雙飛,恩恩愛愛,一生一世都會在一起。如果我胡彪子有三心二意,我用我的祖宗靈牌發誓,我敢違背我任何誓言,有祖先對我天打雷劈,永不得翻身,我發誓,我一輩子永遠效忠於杜衡!生生死死,一身這輩子追隨!”
“好!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天塌不下來,一切都謀劃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無毒不丈夫,如果曹老幫主回來之後,我們的日子就結束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不會放過我真,殺了他這麼多的姨太太,難道你不知道他非常的心狠毒辣,”
我暗暗吃了一驚,原來是十三三姨太叫杜衡,她的名字原來也是蠻美好的,萬萬沒想到如此美好的名字卻是如此的歹毒!
……
在他們濃情蜜意之時,我和那錦堂悄悄的潛伏著離開,我懶得再聽他們齷齪的語言,所有信息基本上已掌握。
那錦堂為了不讓他們再繼續下去,為了不讓他們有任何的改動,我們遠走50米之外時,那錦堂從地上拾了一個小石頭,遠遠發出了一個悉悉碎碎的聲音,這時候馬上就傳來巡邏兵的大聲說:“山山水水。”
有一個聲音也在喊:“我今天吃了西瓜。”
這兩個高呼聲已經驚動了的兩個齷齪的人,在預料之內,我們在樹叢裡就遠遠的看見彪子鬼鬼祟祟的從房間裡麵跑了出來,衣冠不整,褲子都還沒來得及提上來,慌不擇路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