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肉眼可見的胖了點,明明已經快三十了,但穿著打扮愣是跟個學生似的,這模樣放外麵去說她是個高中生也是有人信的。
“我師父找到了。”
阿九眨眨眼,一開口就拋出了個重量級彆的炸彈。
蘇溪若一驚,“你,你師父?”
阿九笑得可開心了,整個人是肉眼可見的興奮。
她點頭如搗蒜,激動的說道,“我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師父進了深山後我已經十幾年沒瞧見他了,我跟爸爸媽媽相認後,他們就特意雇傭了一支隊伍進了深山幫我尋找師父的下落,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蘇溪若現在手中的一本鬼醫殘冊就是從阿九師父留下來的那些東西中找出來的。
再加上她師父曾給阿九取名鄔酒酒,在鄔族的那段時間蘇溪若也沒少暗暗猜測阿九師父的身份。
再加上有一些方麵的巧合,蘇溪若甚至還懷疑過阿九的師父會不會就是她的大師父,隻是後來仔細的對比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可能。
但二者之間沒準存在著某些關聯卻是肯定的。
不過十幾年前就已經失蹤的人竟然還活著,蘇溪若頓時來了興趣。
阿九也沒賣關子,直接就把她師父這些年的經曆說了一遍。
阿九的師父名字叫鄔雲山,這是在把老爺子從深山裡救回來後才知道的真名。
蘇溪若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鄔雲山肯定跟鄔雲白之間有所聯係,再聽阿九繼續說下去,果不其然鄔雲山也的確曾是鄔家的人。
不過他是隨母姓的,他的母親是鄔族外嫁出去的女兒,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鄔雲山雖然知道自己是鄔族人,但從未想過要去找母親娘家的那些族人,因為他比誰都更清楚母親的死因。
他的母親是被他小舅舅毒死的,而他小舅舅就這麼巧,竟然是鄔雲白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代鄔族族長。
話說遠了。
阿九的師父當年留她一人在家進入深山,是為了尋找一味十分珍貴的藥草,隻是在他進山不久後就突然下起了大暴雨,導致深山內山體滑坡堵住了他原本進入的那條道路。
鄔雲山沒辦法,隻能在深山裡麵轉悠,結果因為路太滑不小心跌落到了一處深穀內。
這深穀四麵全是陡峭的坡壁,上麵長滿了黏膩濕滑的青苔,再加上地質疏鬆,他自個兒又在摔下去的時候受了傷,所以隻能留在深穀下麵慢慢養傷。
他的一條腿一條手都受了嚴重的傷,哪怕他會功夫也很難從那種環境下爬上去。
於是鄔雲山隻能一個人在深穀下麵開始生活,好在他自個兒會點醫術還有功夫在身,深穀下麵也有水潭和野物,他這才沒在下麵餓死。
要不是救援隊的人開著直升飛機在深穀下方發現了有人居住的蹤跡,隻怕這輩子鄔雲山都得老死在下麵了。
聽完後,蘇溪若也是一臉恍恍惚惚。
不過見阿九這麼開心,她還是笑著說了聲恭喜。
“這次我過來是想讓你跟我去一趟魔都的。”阿九說起了正事,“我跟師父提起過你,他對你很感興趣。”
蘇溪若挑眉,“你師父怎麼說的?”
阿九撓撓頭發,糾結道,“他在深穀下麵生活了這麼多年,整個人都老了很多,我跟他說了你的一些事情後,原本他是想跟我一起來南雲城的,隻是醫生不建議他現在出院,所以我就先過來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找你大師父的線索嗎?我師父說他可能知道你大師父是誰,但必須要見到你本人後才能確定。”
蘇溪若一怔。
隨後頓時激動道,“你說真的?你師父真的認識我大師父嗎?”
大師父失蹤也有很多年了,自從她出獄之後就一直想辦法在找大師父的下落,可是除了一個廚藝了得羅友生可能跟大師父有點關係外,其餘的她愣是沒找到一點線索。
如果大師父還活著,以她現在這並不低的名氣至少也要給她捎個信吧?
可直到現在大師父依舊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派去查的羅友生那邊過去這麼久了也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傳回來。
要不是羅友生做飯的味道跟大師父幾乎一模一樣,蘇溪若也不會從他這裡開始查。
蘇溪若都快對找大師父這件事兒已經絕望了,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阿九今天竟然帶來這麼好的消息!
她立即坐不住了,忙道,“那我們現在就去魔都,去見你師父!”
阿九笑眯眯道,“我知道你很急,不過先彆急,等你老公來了再說,他也要去。”
蘇溪若一愣,這才知道阿九這次過來後還特意聯係了陸霆川,是為了傅雲禮的事情。
提起傅雲禮,蘇溪若就忍不住皺眉。
“你跟他和好了?”
阿九喝著奶茶,唔了一聲,語氣淡淡的,“算是和好了吧,他現在徹底不要臉皮了,總是纏著我不放,我現在也沒能徹底放下對他的感情,這麼一直僵持著也不好,所以我就乾脆聽了我媽媽的話,先跟他暫時和好了。”
見蘇溪若不讚同的臉色,阿九笑著道,“還好啦,我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以前我當了他那麼多年的舔狗,伺候了他們母子那麼多年,甚至還為了他殺人,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我享受享受被他伺候跪舔的生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