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下去一看。
謔!好破的客棧!
再一看店門口掛著的標價牌。
謔!好坑的價格!
沒有猶豫,眾人再度啟程。
寧雲淺一邊痛罵那家店黑心,一邊道:“我就不信了,這麼大的一座山,難道還真就那一個客棧不成?!”
半刻鐘之後。
“”
眾人看著麵前又破又舊的客棧,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宋淵掌握著整個隊伍的經濟命脈,此時他捏了捏空癟癟的荷包,信步走到掌櫃的麵前。
“一間房,多謝。”他目光沉穩道。
掌櫃的是個蓄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鼻子下的兩撇八字胡十分有型,各向兩側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他懶散地掀開眼皮,瞥了一眼宋淵背後的五人。
“一間啊?”他問。
宋淵點頭:“一間。”
“得嘞。”掌櫃的沒再多說什麼,估計是在這兒乾了這麼多年,比他們六個人共住一個房間還奇葩的事見得多了。
收了錢,他丟給宋淵一把生鏽的鑰匙:“二樓右拐最後一家。”末了又補充一句,“每天辰時和酉時用飯。”
“這客棧真怪啊,”寧雲淺一邊上樓梯一邊道,“怎麼還限製吃飯時間呢?”
“可能是因為位置太偏,食材不好運輸吧。”柳思遠猜測道。
這個客棧雖然破,但卻大的出奇,比他們見過的所有客棧都要大上數倍不止。
不過既然如它招牌所寫,天石山隻有這一間客棧的話,那豈不是每個前來賭市的人都會住進這個客棧?
想起剛才目睹的殺人場麵,寧雲淺忍不住又打了個哆嗦。
跟這麼多恐怖的家夥聚在一起,真的不會死的更快嗎
“寧雲淺,跟上。”宋淵在前麵回頭道。
“哦,”寧雲淺忙連跨兩個台階,跟上眾人的步伐,“我來了!”
一直到他們最後一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那些若有若無的粘膩視線才終於消失。
“怎麼樣?”有人低聲問道。
“靈力都很弱,沒問題。”另一道沙啞聲音道。
“今晚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