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整個中隊又忙得幾乎腳後跟打著後腦勺了。
他們一忙起來,連續十天不回家都是常態。
就算是習慣了,但家屬也難免會有埋怨。
這天司晚檸來送宵夜,就正好遇到淩嶼組裡的其中兩個同事的家屬也來送宵夜。
見到她,那兩位熱情地迎了上來。
“這位就是小檸吧,和我想的一樣可愛呢。”
“長的真標致,還在讀大學嗎?”
她們左一句右一句,親親熱熱地挽著司晚檸的胳膊。
司晚檸都被快被這熱情給淹沒了。
她略顯不自在,臉都被誇紅了,呼呼的冒著熱煙:“不是,我已經出來工作了。”
“哎喲,完全看不出呢,不說還以為才大一呢。”
“可不是,看著就跟我妹妹差不多。”
這些姐姐誇人的功夫自然又親切,饒是司晚檸臉皮厚,都聽不下去了。
偏偏淩嶼這大直男,見她深陷彩虹屁中也不知道救她一下。
甚至還抱著手,在一旁看她的好戲。
司晚檸羞惱得滿臉通紅。
因此又被這兩個姐姐調侃得麵紅耳赤。
直後悔今晚不該來!
好不容易淩嶼終於看夠她窘迫的樣子,大發慈悲地拯救她於水火之中。
“晚晚,你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
“對對對!”司晚檸宛如見到救星,都快激動哭了。
她甚至都顧不上待會彆人會怎麼拿她打趣,飛快地奔向淩嶼。
這瞬間,男人宛如看見一隻滿臉通紅的小兔子朝他奔來。
他心口一動,下意識地在她靠近的時候,伸手將她攬到了懷裡。
他甚至無意識地輕拍了下她的後背,以作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