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族、親戚、利益相關人等等。
都會成為破案抓捕的阻力。
而且這阻力還不低。
“淩嶼，你怎麼想？”
淩嶼想都沒想：“一查到底。”
不管這個周程璋背後有多少勢力，都和他沒關係。
他隻知道，偵查破案是他的本職工作。
不過淩嶼還是說了自己為什麼堅持查下去的原因。
“我有種直覺，這次的碎屍案能破的話，二十年前的案子也會有結果。”
上級聞言也沒說什麼。
淩嶼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他十分清楚他的能力。
而他的直覺向來都是很準的。
既然淩嶼能這麼說，這裡頭應該還有他們都不知道的彎彎繞繞。
雖則周程璋是塊難撬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