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撕掉的那瞬間,老翁倒是回過味來了。
“你……我……”
他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死鴨子一樣,死死地瞪著司晚檸,一雙眼睛感覺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了。
司晚檸這才覺得舒爽了不少。
幸好這老翁一開始想不起要她以原先談好的價格賃下這鋪子,不然可真要把人惡心壞了。
倒是小丫鬟不解。
“夫人,那老翁後來都願意以原先談好的價格租了,您為何又不租了呢。”
司晚檸正撐著腦袋閉目養神,聞言道:“因為他不老實。”
“商人講究的是誠信,可這老翁卻隻看重利益。你瞧著他眼下願意賃給我了,可回頭又不願意了呢。”
小丫鬟沒反應過來:“不願意的話,還有賃契啊,他若是敢毀約,我們便告上官府去!”
“傻丫頭,人一旦無恥起來,多的是惡心的招。我們是要打開門做生意的,他若隔三差五便雇人來搗亂,生意還做不做了。”
司晚檸從不跟耍流氓的人廢話。
要麼遠離,要麼直接摁死了不讓撲騰。
但顯然後麵那點她暫時還做不到,所以乾脆躲開,免得糟心。
雖則那鋪子的確是挺好的,但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行。
就是還要再花時間篩選。
好在司晚檸彆的不多,就時間最多。
接下來的幾日,司晚檸一直在為了鋪子的事忙碌。
這麼一忙碌,時間似乎就過得很快。
眨眼就到了滿堂春最後一次發作的日子。
結果一大早起來司晚檸就從黃氏口中得知楊仕林今日休沐。
司晚檸:“……”
沒楊仕林做跳板,她就沒什麼理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