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倒是比司晚檸想得開:整個皇朝又不是隻有元琤昭一個男人~
這倒也是。
但……
也不是。
如果之前每一次都是彆的男人倒還好說。
畢竟每次發作的時候,她都被藥性控製住,很多時候都是迷迷糊糊的。
僅有的記憶,還都是藥效過去,仍被元琤昭按著弄了幾回才記得的。
可後來卻不一樣了。
隨著藥性的減退,藥性起效期間的畫麵也越來越清晰。
她實在做不到跟一個陌生人發生關係。
“算了,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之前發作的時候,不也過忍下來了嗎。
隻是那段時間身體不好,藥性又強,才不得已要找男人紓解而已。
頂多就是再大病一場而已。
正好有借口不用再往宮裡送參湯。
而且今日之後滿堂春夜也不會再發作了。
正好借這個機會和元琤昭斷了。
如此想著,司晚檸覺得忍忍似乎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的事了。
隻是她忘了,之前每一次忍耐都有元琤昭給的藥丸。
可這一次沒有。
當藥性發作時,司晚檸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了爐子一樣。
身體每一寸都在被火炙烤著。
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甘霖的滋養。
骨子裡更像是上萬隻蟲子在爬走。
可大白天若是忽然叫水進來,定會引起黃氏的注意。
司晚檸忍著藥效,把自己團在被子裡頭。
好幾次有些受不住了,她便咬住手臂,試圖以此轉移注意力。
但作用不大。
越是不去想,注意力反而越集中。
沒一會就出了一身的汗。
之後的事司晚檸就不太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