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直言:這個藥服用過後,身體會變得很敏感,且每隔五天就會發作一次,持續一個月。
什麼?!
司晚檸聞言一驚:你怎麼不早說!
係統一副攤手無奈的語氣:說不說你都吃了。
司晚檸卻淡定不了!
雖然她不太記得藥效起作用時自己的樣子,卻知道發作時那種蝕骨的癢意。
也記得當時的她幾乎控製不住的想跟元琤昭求歡。
甚至在元琤昭觸碰她的時候,她恨不得整個人坐到他身上去,求他再摸一摸。
這樣的經曆來一次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如今居然每隔五日就來一次!
司晚檸她感到羞恥之餘,還很憤怒。
“這個該死的忠武伯!”
與此同時,遠在紅牆之中的男人也知道了滿堂春的妙處。
“真不愧是青樓裡用來調教女子的藥物。”
五日一次,那婦人怕是要吃大苦了。
霍刀卻是耿直,壓根沒想到司晚檸身上,隻道:“此等淫邪之物便該燒毀了。”
元琤昭不置可否。
隻是不由想起司晚檸麵色緋紅躺在床上,那噙著水光的眸子看向他時隱含祈求之色。
也不知是在求他離開,還是求他靠近。
那不經意流露出的媚態。
以及因為藥性而不自覺輕顫的身子,就像風雨中的嬌花,惹人憐惜。
元琤昭眼眸閃了閃。
隨即若有所思道:“時已入夏,倒是狩獵的好季節。”
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