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楊仕林要裝,司晚檸自然也不會揭穿他。
不就是演戲嘛,誰不會啊!
她做出難過的表情,將臉偏向床裡頭。
“夫君真的不知情嗎?”她口吻淒淒。
楊仕林忙撇清關係表真心:“晚娘信我,我是真不知,若我知曉母親的打算,便是忤逆不孝,也定會護著你的。”
他言辭鑿鑿,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將她送到彆的男子床榻上。
可若他真有自己表現得如此深情,在得知自己父母的所作所為後,便該是大怒替她討回公道,而不是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
司晚檸心裡鄙夷極了,麵上卻不得不做出糾結的神色來。
“可即便如此,我如今……夫君難道不介意嗎?”
她故意惡心他。
你父母可是明晃晃給你綠帽子戴了,你身為男人就不介意嗎!!
楊仕林不知她心中腹誹,聽到她這番話,便以為她被哄好了,自然是又說了一番深情款款的話。
老實說,如果司晚檸不是局外人的話,或許還真會像原身一樣被蒙騙。
司晚檸被惡心的不行。
她趕在自己忍不住之前,連忙露出疲憊之色:“夫君,我乏了。”
楊仕林自然是深情又溫柔的表示要她好好休息,彆多想。
但轉個身他就去找周凱翻雲覆雨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司晚檸剛睡醒。
滿堂春這藥委實過於霸道了些。
便是一夜過去了,她仍舊覺得渾身無力。
不僅如此,她甚至覺得身體變得十分敏感。
輕微的摩挲都會讓她身體升騰起一股癢意。
司晚檸不由得問係統:這滿堂春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係統躊躇了幾秒:是有後遺症的。
司晚檸心覺不妙: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