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晚檸內心的好奇都達到頂峰了。
“不是要看戲嗎?”
不去戲開鑼的地方,來這裡做什麼?
沒想到話音落下沒多久,詹氏便與陳媽鬼鬼祟祟的來到廊屋外。
她二人四處張望後,留下陳媽在外頭,詹氏則進去了。
“她怎麼來這了?”
按照她的戲本,她應該被騙去那邊廂房才對啊!
就聽男人附在她耳邊道:“傻晚晚,此婦人這般精明,豈會輕易便叫你那點小花招騙了。”
“才不是小花招呢!那可是她的命門!”司晚檸強調到,不允許男人質疑她的智商!
顧簫澤不置可否:“僅憑一張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紙條?須知做戲要做全套才是。”
什麼意思?
顧簫澤示意她繼續往下看。
就見一個醉醺醺的男子被丫鬟攙扶了過來。
那男子正是詹氏安排來汙司晚檸名節的人。
可他此時本應在那邊的廂房裡才對呀。
司晚檸越發看不懂了。
偏顧簫澤又不肯直接告訴她答案,可把她急的撓心撓肺了。
司晚檸有些埋怨地挖了顧簫澤一眼。
男人隻好道:“將計就計雖好用,但一下便能叫人猜出是你所為,聰明人做事是要懂得撇清自己。”
司晚檸思索了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原先的將計就計,的確是打算將自己換成詹氏,讓她自食其果。
這些年詹氏利用祭酒夫人的身份,不知偷放了多少印子錢出去。
一旦事發,司父必定棄車保帥的休了她。
司晚檸便是用這一點,拿偽造的紙條把詹氏引過去的。
但顧簫澤做的更隱蔽些,同樣的人和事,他乾脆換了個更偏僻的地方。
可經手的人與事統統與司晚檸無關。
而司晚檸還有一直守在門外監視的丫鬟可作證,證明她的確去了那邊的廂房換衣裳,而不是中途走開了。
便是怪責也落不到她頭上,更不會輕易被反咬一口,反誣這局是她做來陷害繼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