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顧簫澤做的不止這一點。
他並未讓人偽造印子錢的紙條,而是直接安排人給詹氏塞了她用來放印子錢的章,然後誤導詹氏的人,將她引到了廊屋外。
如此一來,詹氏便不能用偽造的紙條給自己開脫罪名。
同時又把她安排的人引過來。
一旦事發,隻要細查下去就會發現從領路的丫鬟到私通的男人全是詹氏自己的手筆。
便是有人猜到是將計就計也無妨,也不過是覺得詹氏自食惡果,卻絕對猜不到是何人反將一軍。
畢竟原本要被陷害的司晚檸一直待在廂房裡,是不知情的。
所以想通這一點的司晚檸不得不由衷的佩服起顧簫澤的心眼子來。
她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夠周全了,可顧簫澤卻是連一絲話柄都不給旁人留。
“現在明白了?”
見她明了其中的關鍵,男人賞識地刮了刮她的臉頰。
“還不算太笨。”
司晚檸哼哼,但不忘強調自己的功勞:“我原先的計謀也不差的。”
就是稍微沒那麼精密罷了。
因為對她來說,詹氏隻要被抓到與人私通,即便她真是被冤枉的,司父也會將她休棄,司晚檸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至於她會不會因此被彆人詬病陷害繼母什麼的,她並不是很在意。
所以在明白過來顧簫澤做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後,司晚檸心裡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其實沒必要……反正不會有人在意。”
便是司父知道這是她做的,他也會因為攝政王妃的身份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就如這些年來,隻要不觸及他的利益,他可以裝作不知道詹氏對原身的虐待一樣。
卻聽顧簫澤道:“晚晚怎知無人在意?”
聞言,司晚檸下意識抬頭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