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清清白白的做人(1 / 2)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看不出來嗎?”

沒有正麵回答問題,張忠國反倒問起了他兒子張白的問題,這一舉動惹得張白眉頭直皺,萬分的不爽。

明明見到你就很煩躁了,還要我跟你在這裡玩猜謎?

但……行吧,誰讓你是我那該死的爹呢?

左手敲著椅子,指甲蓋和木頭互相碰撞發出扣扣扣的聲音,而且頻率越來越快。

可任憑張白他絞儘腦汁,也沒想出所謂的“死亡”,會從哪裡來。

是他的以亞病?

不對,他每隔兩三天就去軍區醫院做一次全麵的檢查,最高級的以亞抑製劑從來沒有斷過,身體中以亞結晶含量低於百分之零點零一,理論上不會對自己造成影響。

是他搶女人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不對,在夜重光已經沒有權勢比他還高的人了,背靠張忠國這個“父親”,雖然自己很討厭他,但是不得不說,對方才是自己橫行霸道的最大依仗,沒了他,自己屁都不是?

靠自己所謂的聰明才智?笑話,以亞降臨之前,個人的力量是極難極難比肩集體的,如果他不是生在張家,估計現在還在為獲得一個安全區的名額而奔波吧。

而且他張白可從來沒有用像是殺人之類“殘忍”的手段去逼迫那些人,單單一個夜重光安全區的名額,就能讓安全區之外大多數漂亮女人撅著屁股等著他來。

即使碰上“貞潔烈女”?隻要笑眯眯的在她耳邊說句“你也不想你未來的兒子女兒跟你一樣,在這種地方生活一輩子吧?”

如果對方還是強硬,那麼就邀請她來夜重光逛一圈,那這件事基本就成了。

至於安全區之內的呢?一樣的操作,隻不過把籌碼拉大了些,跟年輕女人談未來,跟成熟女人談現實。有伴侶,長輩的更好,給予足夠的利益,對方會像尊敬祖宗一樣尊敬他,將他看上的人抬手奉上。

錢權的魅力永遠比他想象中的大,在他在霓虹海留學的時候,真正明白的這個道理。

那時他在社交賬號上發布了妹妹張清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當天晚上就有一個漂亮的女同學找上了他。

三更半夜,四處摸摸,五星酒店,六號房間………很可惜他當時被霓虹海的“淳樸”民風嚇到,那個漂亮女同學是個瘋狂的義肢愛好者,除了身子和頭部之外全是機械和生物皮膚製作的高級義肢。

那不斷旋轉的頭部和自動抖動發彩光的閃光“鮑魚”都給了他極其深刻的心理陰影,他關於那啥功能的功能障礙有這件事情的一部分功勞,霓虹海的性癖發展的過於快速已經不是匆匆而來的外地人能夠理解了。

雖然事後他知道那個漂亮女同學隻是想傍上他這個大款用來買昂貴的義肢,但他已經找人將此人狠狠打一頓丟到了垃圾桶裡。當時他還比較善良,沒有將其分屍後喂給霓虹海黑競技場的器械野狗。

總之在這件事情後,他就像打開了新世界一般,學會了如何用對自己微不足道的權勢去交換一些人的勞動力,身體,尊嚴,理性,人的本能。

所以,他,張諾亞,要怎麼死?

張白想不通,難不成自己被叫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思考自己的死因?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這種事情?我想不明白。”

“哼?你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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