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特彆喜歡捏鏡流的臉,嫩滑軟彈,真恨不得咬上一口。
“沒事。”鏡流呆呆地眨眼。
其實她本來是想問淵明小時候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嗎?
但是轉念一想,自家夫君的過去不是很開心,沒有正常童年。
算了吧,彆問了。
鏡流靠在他身上,“所以呢?先生給你們打電話了?”
“嗯,畢竟有前科。”白珩點點頭,“剛上簧學的時候和同學起衝突,先生現在還記得呢。”
“哎呦,笑死我了。”應星深吸一口氣。
“那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辦?”
“涼拌。”應星聳聳肩,“我有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
“我從先生那要的監控錄像。”應星呲牙笑著,“全都給他錄下來,等到了以後他長大了讓他好好看看。”
“社死是吧?”淵明認清了應星的目的。
“嗯嗯。”應星點點頭,“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吧。”
淵明和鏡流對視了一眼。
這兩個人真壞啊。
……
晚上放學的時候連著應霜台都是淵明和鏡流接的。
“怎麼樣?”淵明問道,“簧學第一天,開心嗎?”
“……還挺開心的。”淵滄月歪了歪頭,“但是沒有在家裡開心。”
“肯定是沒有在家裡開心。”淵明歎了口氣,“能適應就好,和同學們相處的都挺好吧?”
“爹,你放心吧。”淵景星說道,“我把妹妹照顧的超級好。”
淵明點點頭,扭頭又看向一旁的應霜台,眸中染上一絲戲謔,“呦,閣下這一身黑衣,是在哪個泯滅幫當過大哥啊?”
應霜台:……
“淵叔,你就彆笑話我了……”應霜台有些無力的說道,“我知道錯了。”
“看話本又沒錯。”淵明笑嗬嗬的,不再說話了。
沒有罵孩子的習慣,但是以這幾個人的習慣,應霜台多少得受一番取笑。
……
“我今天可聽見好玩的事情了。”景元長舒一口氣,坐在符玄旁邊,對著淵滄月拍了拍手,“小滄月啊,告訴景叔,簧學好玩嗎?”
“好玩!”淵滄月走到景元旁邊,被景元抱了起來,“就是沒有平常有意思……景叔,你明天能陪我上學嗎?”
“嗯……送你去上簧學啊……”景元眨了眨眼,“我看看吧……”
“不是,不是送我去上簧學。”淵滄月搖了搖頭,“我是說,讓景叔叔跟我一起去上簧學,你就坐在我和哥哥旁邊。”
景元:……
自己都快八百歲了,竟然還有機會被邀請到簧學教室裡。
“那可不行啊,小滄月。”景元無奈道,“我都多大歲數了,怎麼去簧學啊。”
“那景叔陪我玩。”
“陪你玩陪你玩。”景元把她放在肩膀上。
淵滄月最喜歡的就是玩景元那一頭茂密的長發。
濃密的像一樣,尤其是從裡麵還有可能找到奇妙生物——比如景元飼養的小雀。
這些小雀平常藏在景元頭發和肩膀某處,景元自己都找不到。
淵滄月像尋寶一樣撥開景元濃密的頭發。
景元權當是有人給自己按摩,舒服的眯起眼睛。
哎,不對,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景元又睜開眼睛,扭頭看向旁邊的符玄,“符卿要不要來我懷裡坐?”
“……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符玄抱起胳膊。
半晌,她還是誠實的朝著景元身邊靠了靠,抬起胳膊捏了捏淵滄月的小臉。
真軟。
符玄也喜歡這種軟綿綿的小家夥。
果然啊,喜不喜歡孩子還是要看孩子顏值高不高。
顏值高哪怕稍微淘一點也能接受。
“我可是聽說,咱們這幾個人裡出了一位大哥啊。”景元眨巴眨巴眼睛,“霜台兄,你怎麼看?”
應霜台:……
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在地底。
“我就是擔心滄月和景星挨欺負,或者跟彆人起衝突了。”應霜台戳了戳手指,“沒想到會被抓麼……我想著就像當初景叔一樣過去撐撐場麵嘛。”
景元:?
“我?”他滿臉問號的指著自己。
“對啊,當初景叔的英姿在我心裡留下了多麼偉岸的印象。”應霜台開始吹羅圈彩虹屁,“等有機會我肯定給你寫一個話本,就叫《我在羅浮當將軍實際上是當大哥那些年》。”
景元:……
神策將軍百年如一日的笑臉開始逐漸崩塌,景元難得掛上了黑臉,“小子,你過來。”
應霜台咽了咽口水,“我能不過去嗎景叔?”
“你說呢?”景元極度“和善”的微笑著。
“煌煌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