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需要去看醫生什麼的嗎?”
“真的不用……”應星呲牙笑,“看起來烏鴉嘴對我還是沒什麼用。”
白珩歎了口氣,“你看到了吧?”
“都說了沒什麼用。”應星拍拍胸口,原本是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跟著頂上來的那股氣讓他立刻咳嗽起來。
“你先彆說話了。”白珩輕輕拍著他的胳膊。
“沒事。”應星深吸一口氣。
就是從來沒摔成這樣過。
真的,人應該是不會在空中調轉好幾圈然後摔在地上的。
尤其應星現在連命途行者都還不是。
“我說。”應星瞥了白珩一眼,“他們就因為這事疏遠你?”
雖然確實有點恐怖,但是到底都是打仗出來的,這樣未免……
“畢竟要打仗嘛,這還是輕的了,我運氣也不好的。”白珩不好意思的笑著撓撓頭,“其實我能理解,畢竟大家都想活命。”
當然,不打仗的時候白珩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隻是打仗的時候誰也不和她一組來著。
到後來……可能是運氣的延續吧,仙舟人還是比較注重這些和情緒掛鉤的東西的,也就少有人和她來往了。
雲上五驍是怪胎集會,白珩憑一己之力用運氣差在雲上五驍裡麵開了個位置。
狐人族裡的一朵奇葩。
“沒事。”應星輕輕拍著胸口,“我命硬,沒問題。”
“瞎說話。”白珩嗔道,伸手去戳他的臉。
“真的。”
“你都躺這了。”
“這不是你讓我躺下的麼。”
“那你不疼?”
“我爹說了,男人就是牙咬碎了吞肚子裡,喊疼喊累都不是爺們。”
“歪理。”
“怎麼就歪理?”
“誰說男人不能喊疼喊累,大男子主義啊我告訴你。”
“我可不大男子主義,我會做飯會打掃衛生呢。”
“不是不會做飯不會打掃衛生就叫大男子主義,那隻是生活方式。”白珩抱起胳膊,“大男子主義就是說你這種覺得男人不能這樣不能那樣,要不然就不算是男人的人。”
“我沒有!”應星嚷嚷著,漲紅了臉,“我就是說……”
“不用說。”白珩笑吟吟地捏住他的嘴唇,“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