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認真聽講。”
“放心。”
太過年輕,白珩搖頭歎氣。
“你乾嘛呢。”應銘曆抬手敲在白珩的小腦袋上,“搖頭歎氣的,你是小老太太啊?”
“啊?”白珩茫然的捂住腦袋,“我有嗎?”
“你搖頭搖的像招財貓。”
什麼招財貓,白珩腹誹。
要招財也是招財狐狸。
貓可不招財,貓可浪費錢,想想景元當時養那些貓的時候可沒少花錢。
“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
“聽到了聽到了。”白珩連連點頭。
“重複一遍。”
“放心。”
“……你聽的是誰的話?”應銘曆又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應星看的心驚膽戰。
爹,這位可是一拳能把山砸塌的人。
你把人家的腦袋當木魚敲啊?
當然,這話應星沒敢說,不然他估計也要挨敲。
白珩能怎麼辦?低著頭挨訓唄。
“明天就要去上學了,你們兩個要互相照應,你是男人。”應銘曆敲了敲桌子,對應星道,“成熟點,照顧照顧小珩,彆光顧著跟你認識的那些小朋友瘋玩。”
臭小子一點都不懂爹娘的心,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不站住了可就要被後來者一腳踹下去了。
天天就知道和那些小孩從桓卅城這頭瘋跑到桓卅城那頭。
“嗯嗯,我知道了。”應星不耐煩的擺擺手,“我怎麼可能放她一個人啊。”
“如果和同學發生矛盾了,去找老師,找爸媽,儘量彆打架。”應銘曆抱起胳膊,“這裡可不隻有桓卅城的孩子,而且男人的拳頭是用來保護家人的,不是用來壓製同胞的。”
“懂。”應星唯一的動作就是點頭。
說完了,沒什麼話可說了,應銘曆扭頭去看若月,想看看她還有沒有彆的話想說,但是若月也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想說的,就算有也都被他說完了。
“嗯,很好。”應銘曆抱起胳膊,“你們就老老實實的享受最後一天自由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