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哪裡是下雨,下的分明是針!
眾人站在門口,看著長發男在針雨裡奔跑慘叫,然後跌跌撞撞向著博物館跑來,卻倒在了一步之遙處。眾人眼睜睜看著他倒地不治而亡。
“黃哥!”他的搭檔王小優哭喊著,卻愛莫能助。
“針……”暴發戶女劉萍嚇得六神無主,猛地想到,“針!對了,這個女人說過銀針!你!”
她唰地轉身,矛頭直對準銀月,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肯定知道什麼對不對?!否則剛剛為什麼說銀針?!”
阮瀾燭打開她的手,將銀月往後推了推,麵對著劉萍不悅道:“不拿手指指人是基本的禮貌不懂嗎?”
“禮貌?哼!”劉萍又氣又急,“你們還懂禮義廉恥呢?!昨晚跟這個睡,今天又跟那個拉拉扯扯,勾勾搭搭,狐狸精還講禮這個字?!”
“你說什麼呢?!”淩久時也氣不打一處來,他雖然懵,卻聽不得彆人說銀月一句壞話。
哪知,銀月一把拉住他,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一手挽住淩久時的胳膊,一手挽住阮瀾燭的胳膊,介紹道:“不好意思,現男友,前男友,和平分手,所以處得比較好。在一起久了就好比親人一樣,可能不符合有些人分手就老死不相往來的價值觀,但是,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沒對彆人造成一點傷害,也輪不到你來對我品頭論足。再說,狐狸精這個詞,配不上我。”
“你、你……”劉萍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遊客朋友們,現在出來集合啦!”導遊站在外邊廣場上招呼眾人。
有人瑟瑟問道:“怎麼辦?走不走?”
銀月不想跟這個女人浪費時間,於是率先走了。
淩久時拉了她一把:“南星。”
銀月一隻腳已經在外麵了,反而把淩久時拉了過去。
他們安然無恙,其他人膽子也大了,三三兩兩跟了上去。
劉萍氣得直衝蒙鈺叫:“你剛才怎麼一句話也不說!你說她難道沒問題嗎?!”
蒙鈺很是無奈:“我說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她說什麼了?針雨也不是她下的啊。”
“你們男人就是賤!看見長得好看的腦子也沒了!我告訴你!你拿了我的錢你得負責我的安全!”
蒙鈺抿抿嘴,真是有苦難言。
劉萍氣衝衝走了。
阮瀾燭看了他一眼,說了句:“看起來這錢不好拿啊。”便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