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導遊說他們今天的行程是去參觀當地的一個博物館。
一行人走在竹林道上。
淩久時不愧是被程千裡“指教”過了,終於知道銀月在生氣。於是一路特彆地自覺,也不忌諱隱瞞身份了,直接拉著銀月的手不放,再也不搭理徐瑾了。
銀月因為昨晚晾下了他,和阮瀾燭在一起,看在他有了些覺悟的份上,暫且不冷落他了。
而徐瑾跟在後麵,顯得可憐兮兮。
一眾吃瓜路人,有好奇猜測的,也有看不慣翻白眼的。
阮瀾燭和程千裡並排並走著。
程千裡小聲湊上去蛐蛐:“哥,你難道不難受嗎?”
阮瀾燭白他:“難受什麼?”
“不是都說,初戀是心頭的白月光朱砂痣嗎,你和月姐姐昨晚一起住,難道什麼都沒發生?”
“那你覺得該發生什麼?你們也跟人家姑娘住了,發生什麼了?”阮瀾燭其實有一份陰暗麵的私心,誰願意做那見不得光的情人。
但是他克製得很好,銀月也是。
“彆彆,不關我事!”程千裡慌忙跑開了。
他一走,另外一個人湊了上來,是蒙鈺,閃爍著八卦的眼神道:“喂,兄弟,你們這怎麼回事?昨晚,不是你和那個大美女一個房的嗎?怎麼今天又換人了?你們是在玩什麼遊戲?”
阮瀾燭有點不耐煩:“是啊。”
蒙鈺驚乍:“什麼遊戲?”
阮瀾燭甩下兩個字:“靈境。”
眾人到了一間博物館的外頭,導遊讓他們自己進去參觀,到了時間自然會叫他們出來,而且,她著重說了一句話:“不要向上張望。”
這無疑是一個禁忌條件。
眾人各自走了進去。
銀月、淩久時、阮瀾燭和程千裡剛要走過去,徐瑾終於忍不住又來了,一下拉住了淩久時的衣角:“餘淩淩,你帶上我好不好?我害怕。”
淩久時深得千裡的“教誨”,挪開兩步:“也沒什麼帶不帶的,我們這麼多人進去,你隻要不觸犯禁忌條件就行了。”
阮瀾燭看向銀月挑挑眉,見銀月沒什麼反應,於是他乾脆掐著嗓子道:“南星妹妹,你害怕嗎?我帶你走?”
銀月樂了,這男綠茶也是彆有一番風味。
淩久時一聽就急了,撞了一下阮瀾燭胳膊:“你還是兄弟嗎?!”
阮瀾燭:“不是。”
看著徐假白花快哭的表情,銀月笑笑,一把將淩久時扯開,自己站到徐瑾的旁邊,攬住她的肩,笑嘻嘻道:“徐小妹妹,彆老是找彆人的男人啊,找姐姐不就可以了嗎,姐姐肯定保護你!”
銀月說著,反手從包裡一摸,居然抽出了一根銀色的鞭子,猛地一甩,就把路邊的一根旗杆給劈斷了。
“看吧,姐姐保證能保護你。”
徐瑾臉煞白,急忙道:“我、我先去看看,就不打擾你們了。”
然後,她落荒而逃。
“哇,南姐姐可真讓我大開眼界了!”程千裡豎起大拇指。
“呃……”淩久時心善的毛病又犯了,“讓她亂跑行嗎?她一個新人不留神觸犯禁忌怎麼……”
“牧嶼!”銀月向程千裡一甩眼色。
程千裡小崽子立馬會意,一把拽住淩久時:“淩淩哥!咱快先進去!”
淩久時認命地被拖走,深知自己又說錯話了,哎,女人心,海底針,他真當是不懂。
阮瀾燭站到銀月身邊:“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銀月收回鞭子:“看不慣搶彆人心上人的人。”
阮瀾燭沉默思忖,然後道:“那你看得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