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援軍,不是援軍。”
那將士都快哭了,林衝更著急了,衝過去揪住他的領子:“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對方持虎符,調兵,將,將幽州城包圍了,守城的將領已經將城門打開了,那些人,那些人已經衝過來了。”
將士過完,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林衝猛的轉身,跑到營帳的床榻上,將裝有虎符的盒子拿了出來。
“這虎符,虎符是假的,父親,虎符被人掉包了!”
林衝死死的捏著虎符,舉國公捂著胸口,一激動,直接暈死了過去。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集齊兵馬。”
林衝也慌了,他從未想到虎符會是假的。
對方拿著真虎符,自然可以調遣黃金軍。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那士兵聲音帶著哭腔,林衝跌坐在地上。
“衝!”
營帳外麵,衝天的喊聲傳來。
踏踏的腳步聲震的地麵都在顫抖。
林衝抽出劍
,跑出了營帳。
城池已經被黃金衛包圍,為首的人,赫然便是溫世遠。
“林世子,許久不見。”
府邸被包圍,溫世遠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林衝。
“溫世遠!你個逆賊!”
林衝大罵,溫世遠身後有千軍萬馬,反觀是林衝,手下的人馬不多。
“世子這話說錯了,如今誰人不在聲討昏君,我此舉,不過也是為了肅清正道罷了,對了,真要說起來,我也不過是為了我父王報仇罷了。”
溫世遠微微一笑,父王兩個字傳入他的耳中,:“你什麼意思?”
父王?
是溫世遠說錯了,還是他聽錯了。
“溫世遠,你為何要這麼做,讓永歡偷盜虎符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可是駙馬!”
林衝大吼。
看著原本的黃金衛現在不聽他的話,他彆提有多懊惱了。
“為何?我說了,我要報仇,什麼駙馬,我怎麼會當殺父仇人的駙馬呢。”
溫世遠臉上的笑意擴大,:“難道世子不記得當初舉國公府擁護蕭天元坐上皇位,第一個殺害的是誰麼,你們殺了我父皇,我是來報仇的。”
溫世遠眯著眼睛,林衝大驚:“你是睿王,不可能,這不可能!”
睿王不是已經被他們除了麼,再說了,就算睿王活著,也不會這麼年輕。
不對,也不對,溫世遠他是,他是睿王之子。
“你怎麼還會活著,你父王怎麼還會活著,生下你們!”
林衝的眼睛都紅了。
當年舉國公府擁簇當今陛下,用計除了睿王。
先皇也不中意睿王,暗中默認了他們的舉動。
睿王慘死,這事在皇室中輕描淡寫,根本就沒掀起任何波瀾。
“那是因為姑姑跟白老將軍救
了父王,讓父王認在了伯爵府的名下,可恨,可恨先黃牛他不放過我們,哈哈哈,因果報應,先皇也沒想到我們會活著吧,可恨,可恨你舉國公府為了一己私欲,又害了伯爵府,這仇,今日我便都報了。”
溫世遠冷冷的扯著唇角,手上的劍猛的飛了下去,他的身影也緊隨其後。
“叛賊!”
林衝大驚,怒罵一聲,溫世遠也不甘於後:“叛賊說的是蕭天元,當初先皇立下的皇位繼承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蕭君策!”
溫世遠利落的轉身,他的身手詭異,一劍,便將林衝的衣袖刺破了。
“你說什麼。”
滴滴答答的血落了下來,林衝捂著手臂,不敢置信。
“我說,先皇立下的皇位繼承人,本來就是蕭君策,蕭天元皇位不正,我們反,才是正道,你才是那個叛賊,你們合夥陷害蕭君策,奪了他的皇位,大胤子民,人人得而誅之,你去死吧。”
劍再次甩出,一劍便將林衝抹了脖子。
溫世遠從未將武功暴露在世人眼前,這是第一次他出手,隻為了手刃仇人。
“父王,姑姑,我為你們報仇了。”
林衝倒在地上,死不瞑目,溫世遠身後,十幾萬黃金衛看見林衝死了,不敢吭聲。
溫世遠有虎符不說,還殺了軍中幾個副將,早就控製了所有的黃金衛。
“來人,將幽州城門打開,恭迎白家軍!”
溫世遠低低一笑,轉身,號召三軍。
白家軍三個字一出,所有人齊齊驚詫。
“該是到了,還蒙冤之人清白的時候了。”
溫世遠目光看向半空。
沒染鮮血,奪下幽州,下一城,便是蓉城。
他要跟白家子一起去蓉城,將蓉城罪孽,大白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