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朝他微微躬身行禮道:“奴才,見過諸位王爺。”
“李總管,不必多禮。”齊王當即就道。
一旁的太醫,看到幾位王爺,也躬身行禮道:“下官夏仲隆,參見諸位王爺!”
“免禮!”
隨後齊王迫不及待的道:“李總管,可是父皇讓你們來的?”
“不錯,正是陛下吩咐的。”李德海點點頭。
齊王頓時滿臉喜色的道:“本殿下就知道,父皇不會放棄我們的。”
其他人也是麵帶笑容,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那父皇,他可有說什麼嗎?”齊王接著就問道。
其他人也眼巴巴的看著李德海,李德海想到,方才差點打下來的二十大板。
還都是因為他們,差點自己都被連累了。
李德海這時說道:“諸位王爺,陛下得知晉陽病了,所以就派了夏太醫前來,給靖王殿下看診的。”
夏仲隆也在一旁說道:“不知靖王殿下,現在的情況如何?”
李德海也不等幾位王爺多問,隨後就道:“對,還是靖王的病情要緊,夏太醫,你快給給靖王看診吧!”
魏王見此笑了笑,“對,太醫可耽誤不得,老七病的挺厲害的。”
“本王給你們帶路。”恒王說了一句。
“多謝,恒王!”夏太醫就背著藥箱,跟著恒王進去屋裡。
李德海見狀也趕緊跟上,“諸位王爺,奴才去瞧一瞧靖王。”
在場的人都感覺到,李總管對他們態度比之前有些冷淡。
看了一眼對方,互相都沒有說話。
“咱們也進去瞧瞧七弟。”齊王說罷就往屋裡走去,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上。
李德海看著麵上毫無血色,沒有意識的靖王,看來還真病的不輕。
夏仲隆把脈好一會兒,眉頭緊鎖神情一派嚴肅,又換了一隻手,過了好一陣才放下。
看得李德海也跟著緊張,莫不是真出大病了?
見他停止把脈,李德海立刻問道:“夏太醫,靖王他的病情如何?”
一眾王爺也是一臉擔憂,“夏太醫,老七他怎麼樣?”
夏太醫這時歎了一口氣,
幾位王爺在屋外焦急地踱步等待,齊王更是時不時地往屋裡張望。過了好一會兒,太醫終於走了出來。
齊王趕忙上前問道:“太醫,靖王情況如何?”
夏仲隆捋了捋胡須,神色凝重地說道:“齊王殿下,靖王殿下這病情著實凶險,需先退熱。”
晉王頓時就道:“那夏太醫,你還不快去開藥,先給老七退熱。”
李德海看他一臉為難,“夏太醫,可是還有其他的事?”
夏仲隆歎了一口氣道:“李總管,對於靖王的病情,是刀傷發作,情況不是太妙。老夫隻能說先開一副退熱藥,冷敷之法輔助退熱,等服用藥後,看看藥效再繼續診治。”
“你去給靖王準備點冷水,給靖王擦拭。”齊王隨手指了一個太監。
“是,殿下!”
等待的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一個時辰過去後。
“王爺,藥已經好了!”太監端著藥道。
“那還磨蹭什麼,趕緊端上來!”齊王皺眉道。
“是!”小太監心一顫忙道。
“藥給老夫,你下去吧!”夏仲隆接過小太監手裡的碗。
“是。”小太監立刻應下。
等喂了藥後,夏仲隆取出銀針,開始為靖王針灸。
眾人在一旁屏息靜氣,不敢出聲打擾。
約摸半個時辰後,夏仲隆收起銀針,隨後把了下脈,長舒一口氣。
“夏太醫,靖王現在如何?”李德海隨即問道。
“靖王殿下的脈象平穩,靖王殿下暫無性命之憂。但還需觀察一夜,隻要度過今晚靖王就平安無事了。”
眾王爺聞言,皺了下眉頭。
恒王出言道:“這麼說,靖王如今情況還不太妙。”
夏仲隆也沒隱瞞,“恒王殿下,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大體是沒什麼問題,隻需注意夜裡不發熱就成。”
齊王說道:“夏太醫,那今夜還要辛苦你了。”
夏仲隆聞言下意識看向李德海,李德海點了點頭。
“不敢,齊王殿下客氣了,老臣也隻是奉命行事。”夏仲隆隻得忙擺了擺手道。
夏仲隆看完診後,便提著藥箱辭彆眾人,
李德海見此也不多待,也說道:“幾位王爺,既然靖王沒有大礙。那奴才就回去了,陛下還需要奴才伺候,就先告辭了。”
“李總管,你等等。”
李德海腳步微微一頓,轉身看向他們,“幾位殿下,可還有其他事要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