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名帶著傷的守衛就被帶了上來。
蔣洗目光淩厲地盯著他們,問道:“本官讓你們值守,可曾發現有異常的地方?”
兩名守衛也看到躺在地上的,戰戰兢兢,其中一人顫聲道:“大人,小的們一直堅守崗位,並未發現有任何異常。”
蔣洗看著他們,冷哼了一聲,“你們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那為何他會中毒?”
兩名守衛也一頭霧水,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跪地連連磕頭認錯道:“尚書大人,卑職不知他為何會中毒,卑職錯了!”
蔣洗冷眼看著他們,那臉上的表情除了懇求就是害怕,眼裡沒有一絲的觸動。
“他們倆為何挨板子。”
一群人有些不敢開口,大家都是守衛說的話,怕是會被孤立。
蔣洗眼神掃視一圈,“怎麼,本官問話沒人回答嗎?”
尚書大人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有不少人明顯感覺到尚書大人的憤怒,讓他們渾身毛骨悚然。得罪了隊長就得罪了,總不能將尚書大人給得罪了,那人咬咬牙站了出來。
“回尚書大人,是侍郎大人發現隊長疏忽職守,所以大人給他們一人罰了十個板子。”
蔣洗冷笑了一下,“你們倒是好本事,直接玩忽職守,還敢說不知道他因何中毒的!”
“尚書大人,卑職錯了!”兩人連連磕頭,磕的頭破血流,兩人都不敢有任何停頓。
“拖下去審問!”蔣洗冷著聲吩咐了一句。
“是,尚書大人!”守衛立刻將兩人捂嘴拖走。
鄭大夫將銀針紮完,站起來用袖子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鄭大夫,毒性可控製住了?”蔣洗立刻問道。
鄭大夫躬身對蔣洗說道:“大人,這人服用的毒藥,草民聞所未聞,也從未見過?所以草民隻能暫時是壓製住毒性,不過也撐不了多久。”
“師父,您怎麼樣……”玄相滿臉淚痕立刻撲了過去。
清風道長自然也知道,他命不久矣了。
蔣洗還沒能從清風道長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自然不能讓他死了。
“你可有法子?”
“草民,無能為力!”鄭大夫他確實沒辦法。
玄相自然也聽到了,更是扶著清風道長,哇哇大哭了起來。
“師父,我不要您死!師父……”
蔣洗眉頭緊皺,下毒這背後的人,是怕清風道長將他們供出來了,直接用毒殺了他。
“彆哭了!”蔣洗被玄相的哭聲搞得越發不耐煩怒斥道。
玄相被嚇得直打嗝,看到蔣洗的神色忍不住抖了一抖。
蔣洗命令道:“鄭大夫,給他把把脈,看看可有中毒了!”
“是,大人!”鄭大夫蹲下身給玄相把脈。
很快鄭大夫就收回手道:“大人,他沒有中毒!”
清風道長一聽徒弟沒有中毒,也鬆了一口氣。
蔣洗臉色也緩和一些,就嚴肅著臉問道:“你來說,不想你師父死,那就如實說了!本官問你什麼,你就回答身份,知道嗎?儘快找到解藥,不然你的師父隻能等死,知道嘛?”
玄相點點頭,他不想師父死,能找到解藥就能救師父了。
“嗯,大人您問吧!”
“他吃了什麼,你沒吃的。”蔣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