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盧竹菖太吵了,吵的曹安武都有點受不了,還是將他的嘴堵起來,讓耳朵舒服點。
“你敢!曹安武,我是朝廷命官,沒有陛下的旨意,你沒有權利抓本官。你不能如此折辱本官,本官要告禦狀!”盧竹菖一聽曹安武這麼對他,立刻出言怒斥他。
曹安武對此無動於衷,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也不和他廢話,直接揮了揮手,“來人,將他的嘴給堵上!”
“盧大人,你還是安靜點吧!”程常明看到有一塊布,拿起來就塞進盧江菖的嘴裡!
“唔……唔!”盧竹菖瞪大眼睛想要掙脫。
曹安武看著盧竹菖說道:“盧大人,本將軍將你押入刑部大牢,也是陛下授意的,你就彆白費力氣了!還是進大牢裡好好反省,將他帶走!”
“是,將軍!”程常明立刻讓師爺把盧竹菖押了下去。
等盧竹菖被帶走後,曹安武才覺得,他的耳根子清淨了一些。
“你們繼續嚴查,莫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曹安武繼續吩咐道。
“是,將軍!”曹安武親自帶著人,將盧府從頭到尾,仔細搜查了一遍。
“稟將軍,沒查到!”
曹安武聽著手下的彙報,覺得不可能的事。
“那書房呢!書房裡,你們可仔細搜查了?”
程常明稟道:“回稟將軍,末將已經翻找了一遍,書房裡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曹安武直接走進書房,眼神仔細掃視了書房一圈,隨後又在書房內四處走動。
拿起桌上的書看了一下,都是正常不過的,四書五經之類的書籍,偶爾有幾本的話本。
曹安武仔細看了看,“盧竹菖的臥房和書房,你可全都仔細查過了!”
“查了,末將也沒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程常明一聽大人的話立刻回道。
“還真夠謹慎的!”曹安武低聲說了一句。
隨後曹安武在書房裡轉悠了一圈,的眼睛也不停的掃視,自然看到牆上掛著的那幅孔子像。
隨即就走了過去,仔細打量,“這幅畫像可看過?”
程常明的眼睛也看了過去,“將軍看過了,這就一幅普通的孔子像。”
“你去將它拆下來!”曹安武看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不明白將軍拆它做什麼,程常明還是按著將軍的要求,親自動手將畫像給拆了下來。
曹安武仔細看了看畫像,隨後就將畫像的框給拆了下來。看到裡麵也是空無一物,沒有藏著什麼。
不可能處理的這麼乾淨,怎麼會沒有線索呢?難不成盧竹菖,每次都處理乾淨了?
程常明見狀就道:“將軍,我們將盧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接著程常明這時也有點懷疑,就補充了一句,“曹將軍,莫不是那盧大人真是無辜的,那條通道他也不清楚?”
曹安武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本將軍在通道的另一頭,已經找到了那五個賊人的衣裳。至於咱們查不到,這隻能說明此人藏的深,你們再仔細找找。。”
程常明聞言就罵了一通,“那盧竹菖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陛下皇恩浩蕩,讓他當了工部的官員,竟敢如此……”
曹安武聽了一段就打斷他了,“好了,你們繼續仔細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本將軍就不信了,找不到一絲的蛛絲馬跡!本將軍先進宮,向陛下彙報一聲,你繼續查。”
“是,將軍!末將一定好好查,絕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程常明神情堅定鏗鏘有力的道。
曹安武點點頭,“嗯,那你好好查!”
曹安武交代完畢,出了盧府,就前往紫禁城。
甘泉宮內
“那這麼說,那群賊人是何人你們也不清楚,也沒抓到人。”宣德帝聽完曹安武的話,沉著臉說道。
曹安武跪地道:“是的陛下,臣帶著人從通道內追去時,隻發現了那些黑衣裳。那群人留下的腳印,也被處理乾淨了。所以,臣未能追查到他們的行蹤,是臣無能!”
宣德帝倒是沒怪罪他,要知道第一次的時候,可是查了完全沒有蹤跡。“曹愛卿,朕知道此事怪不得你。”
“陛下,臣已經將工部的盧竹菖,關押進刑部大牢了!”曹安武接著稟道。
“那盧竹菖,是哪個?”宣德帝不知道這是誰。
一旁的戶部尚書,秦高欽將盧竹菖的信息一一彙報給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