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不錯不錯(2 / 2)

替身男友扶正記 棗舒 7028 字 4個月前

巫曼怎麼能做到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成靜聽到巫曼的話語。

她的臉上劃過一絲絲不悅。

但也僅僅是劃過一絲絲而已。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

現在出言拒絕就未免顯得有些出爾反爾了。

正當她強迫自己掛起“和善”笑容。

隨手抓了幾顆果準備要遞過去。

這個時候漆雕哲卻動手按住了成靜的手。

他一臉疑惑的看向張玲問:

“玲兒,不對呀。我記得上學那會兒。你最是喜歡吃果了。還說果是你聰明才智的源泉。現在怎麼……”

說實話,成靜所吃的果。

本來就是漆雕哲專門為張玲購買的。

更是計劃著通過成靜的手送出去。

五八門的口味就是想滿足張玲那顆探險的心。

張玲沒等漆雕哲把話說完就打斷道:

“沒錯!我以前確實喜歡吃果的。隻是我像戒掉你一般把愛吃的毛病給戒了。”

漆雕哲聽著張玲絕情的話語。

幾乎機械的複述著張玲的話:

“像戒掉我一樣把愛吃的毛病給戒了!”

那感覺就像是他隻身置於殘酷的古代戰場。

感受著敵方送給他的萬箭穿心的痛。

他的心仿佛在此刻被萬箭化為齏粉。

此時的漆雕哲想說點什麼。

可是隻見他的兩片紅唇不停的躍動。

口中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響。

這個世界仿佛對漆雕哲來說被強製靜止了一般。

唯有無儘的迷茫還在他的心頭縈繞。

而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痛的滋味。

也許痛的極致本來就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有個聲音在強烈的譴責著他。

說他本來就不該再次出現在張玲的麵前。

更是威脅的說他強行出現在張玲麵前。

上帝一定會給他帶來無儘的災禍懲罰。

而漆雕哲卻對這個聲音置若罔聞。

他的略感僵硬的臉頰肌肉抽動著。

強迫自己堆砌起一絲笑意說:

“我……不,有那麼好戒嗎?我想應該不是說戒就能戒掉的吧。畢竟,習慣就像是會上癮一般。一時間不按照習慣去做就會渾身不舒服。”

這是漆雕哲的親身感受。

上學那會兒。

他早已經習慣了張玲的陪伴。

因為“順路”特意攜手張玲一起去上學;

因為都要吃飯,所以麵對麵坐在一起吃飯;

因為不忍她受到委屈,所以背地裡用男人的方式,挑戰那些欺負過張玲的同學。

……

這些習慣在被父母哄騙著去了國外之後都需要他一一戒除。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是生不如死的。

但為了心中那份大師夢。

他最終還是聽了父母的話咬牙堅持著。

漆雕哲已經記不清他用了多久才把張玲戒除。

可就算他已經踏入的大師的行列。

最終還無法力挽狂瀾的挽救漆雕家族的頹勢。

正當他近乎絕望的時候。

有幸聽到一個令他看到了希望的消息。

那便是得知張玲在國內還未成婚。

所以就有了想要與張玲再續前緣的想法。

也算是完成了那個一直埋葬在內心深處的心願。

當然!

這些都隻是漆雕哲表麵上回國接近張玲的意圖。

因為漆雕哲還有一個暫時無法開口說出來的意圖。

張玲在聽到漆雕哲的話語。

便衝著他輕蔑的笑了笑說:

“那也要遠比一直忍受著無止境的孤獨寂寞強。話說,我總不能為了一棵歪脖子樹,非要放棄一整片大森林吧。”

張玲的每一次開口就像是投放了一顆比一顆威力更大的核彈。

那衝擊波的餘威都足以讓他昏天黑地不知自我。

漆雕哲微微張著嘴,麵容呆滯著,還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張玲身旁的巫曼拍手叫好的讚成著。

她也因此對巫曼的警戒心放鬆了幾分。

此時。

在張玲看來隻有善良的靈魂才能理解她的苦楚。

所以巫曼便是那個人。

置於那個一直試圖向她示好的成靜。

定是一個十足的戀愛腦。

在看到有些消沉的漆雕哲。

便完全看不到還有一個她口口聲聲的好友張玲。

她的眼中滿滿都是漆雕哲。

已然無法再容下任何多餘的畫麵。

即便漆雕哲壓根就不想理會她的呼喚。

她還是一臉擔憂的繼續不停的呼喚著漆雕哲的名字。

人,向來就是這麼可笑。

得不得的永遠掛在心上,擺在眼前的卻視若無睹。

漆雕哲先是辜負了張玲的愛。

將來,不,當下正在辜負成靜的愛。

張玲就是想不通這樣的男人怎麼還能舔著臉談真愛?

真愛!

向來是一個極具夢幻色彩的高雅詞彙。

愣是被如漆雕哲一樣的人給玷汙的低俗不堪。

可以說隻要從漆雕哲口中吐出的“真愛”二字。

必然會令張玲感到極度作嘔。

是哪種把膽汁都能吐出來的作嘔。

還好!

今天的漆雕哲目前並沒有出言玷汙“真愛”二字。

這一點張玲是值得慶幸的!

因為她可不想在飛機上作嘔。

不過,漆雕哲不是一個甘願寂寞的人。

許久!

漆雕哲終於回過神來。

他掛起的笑容中浮現出兩分苦澀說:

“哦,我明白了。那麼說在張玲你看來,李想便是那片大森林了?”

張玲毫不猶豫的說:

“沒錯!”

漆雕哲步步緊逼的說:

“可是我怎麼聽說……”

巫曼貌似預判到了漆雕哲將要說什麼似的。

她故作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笑聲打斷了漆雕哲的話語。

緊接著她捧腹抬起一隻手指著漆雕哲說:

“不錯不錯!這位先生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承認自己就是張玲口中那棵歪脖子樹。”

周圍的乘客在聽到巫曼把話挑明了。

頓時,有幾雙嘲諷的眼睛都在望著漆雕哲竊竊私語起來。

仿佛都在說漆雕哲這個男人還真是厚臉皮啊!

也許周圍的不少嘲諷的眼神給了漆雕哲極大的勇氣。

所以他在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巫曼之後對張玲繼續說:

“沒錯!張玲,我承認自己就是你口中的那棵歪脖子樹。可我怎麼聽說你也放棄了你口中的那片大森林呢?莫不是你對我這棵歪脖子樹舊情未了。”

張玲明顯帶著幾分慌亂說:

“聽說!你聽誰說的?這,這都是造謠!我與李想……”

她不辯解還好。

這一辯解就引起周圍不少看戲之人的異樣目光。

仿佛他們都認為張玲是那種這山望著那山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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